说话时候,眼珠直盯着赵南贵。
“咦,怎少个人?”饭吃到半,陶连后知后觉问。
赵南贵沉声道:“他出事。”
另名被叫小西女孩眉飞色舞问:“是被阿槐带走?”
赵南贵没吭声,半晌才说:“或许吧。”
祈天河被晃得头晕,猛然惊醒,醒来瞬间感受到阵强烈震动,正要坐起身,只冰凉手覆上他眼睛:“继续睡。”
祈天河:“好像有人出事。”
白蝉淡淡‘嗯’下。
墙壁很薄不隔音,令人毛骨悚然惨叫声直萦绕不散,按理说这大动静玩家是不敢出门,但几个npc应该有反应,但直到声音渐渐微弱,走廊里也没有任何动静。
翌日所有人都起得很早,老人煮好大锅面。
继续说:“睡前记得把阿槐牌子放在床头。”
旅馆共就三层,房门之间距离不超过米,乍看像是密密麻麻格子间。
老人让他们随便挑房间,没有规定人数。
祈天河自然和白蝉屋,剩下人他没过多关注,挑个离楼梯口近屋子便直接关门。
屋子很潮,不知道多久没住人,墙壁上长层青苔。
老人贴心地在旁边倒茶,笑眯眯望着几个npc:“看你们几个命格特别好,能扛得住脏东西。”
然后又对玩家说:“想要晚上睡得踏实些,可以和商量下,和他们挤间。”
小西主动举手:“愿意选个人同住。”
其余几个npc也表达类似想法
npc有说有笑地聚在那边帮忙盛饭,祈天河粗略扫眼,名玩家不见。
“他跟住个房间,”说话玩家叫赵南贵,脸色难看道:“亲眼看到他活生生吞那块牌位,脸都撑裂……想阻止,但他力气太大,普通符咒道具贴在身上也不管用。”
赵南贵有几分焦灼,试图找到同伴触犯哪条死亡规则。
npc陆续坐下,祈天河直以为第个出事会是昨天最作死陶连,然而他今天精神状态反而特别好。
老人:“你们先吃,吃完去打扫房间。”
按照npc说得,祈天河把牌子放在床头,盯着看会儿:“这玩意顶着头睡瘆得慌。”
白蝉帮他把枕头放在床尾。
祈天河:“……用脚对着牌子是不是不太礼貌?”
白蝉:“没事,睡吧。”
枕头都是湿,祈天河把外套脱下来垫在上面,大概是白蝉在身边他觉得莫名安心,很快睡过去。梦里他又回到义镇,书店老板站在面前,恶狠狠抓住他双肩威胁:“把你故事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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