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无聊赖
状态过后，重新打起精神：“接下来准备做什
？”
魏苏慎看他：“原本想要抢功，还是算
。”
“抢攻？”方杉：
同样事情上演两遍，表示肯定有古怪，面具男子问道：“最近外面有没有什风声？”
女子摇头，
头雾水。
男子起身在屋中踱步，半晌声音阴冷道：“
们看中这些人似乎被吸纳进入别教派。”
女子惊呼，又连忙捂住嘴：“怎可能！”
面具男子神色点点变得阴沉，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：“去查。”
顿顿又骂句脏话，当然因为受方杉毒害太深，只敢低下头用口型谩骂。好巧不巧是，面具男子刚好懂唇语，意料之外发展让他怔。
宣泄完愤懑后，李不曾生无可恋跌坐在地上：“都到这个地步，也不可能生出二心，不必再过多试探。”
面具男子能在梦境中停留时间有限，正要抓紧时间问个究竟，梦境却在这时崩溃。并非他操作不当，而是李不曾主动结束做梦。
“主上。”负责护法女子见他睁开眼，惊下：“出什事？”
往常至少也要炷香时间，从主上入定到现在也就是十几个呼吸。
方盗用自己面具创意。
“主上。”曲弹奏完，女子袅袅拜。
“今晚要去招揽几个弟子，你负责护法，不得让任何人靠近。”
“是。”
檀香缓缓在半空中卷成盘旋小蛇形状，男子闭眼，最大程度调动能操纵念力。
“……是。”
·
魏苏慎看看日历，毫无预兆道：“差不多。”
对话上两人都差不多能通过眼神交流，方杉听出他想必表达出含义后，挑挑眉：“浪费时间做无用功而已。”
他做事讲究是干脆利落，几乎是无迹可寻，就算异人教想要探查，也不会有太大收获。
面具男子皱眉：“不清楚。”
缓缓道：“罢，估计调查有误，是个脑子不清楚，换个。”
女子愣，‘哦’声才反应过来，连忙提供另个可以策反人信息。
这次更绝，面具男子刚进去，还未来得及说话，便看到张悲愤欲绝脸：“无耻。”
然后就被强行从梦中轰出来。
夜间时间本是李不曾最喜欢环节，他可以在梦中肆无忌惮构造自己王国，然而在遇见方杉后，每晚他都在被噩梦萦绕。
好不容易缓过劲来，熟悉面具人再度出现在面前。
李不曾没忍住骂句脏话。
“你可知是谁？”面具男子低声问。
李不曾嗤笑声：“装什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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