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方杉没有打岔，充满兴味地听他说下去。
“
不明白那是什
手段。”赵天辰神色有几分黯然，他虽然立过不少功，之前任务中死
几个学生都有他手笔，然而年纪太小，在教中只属于重点培养，再观察看看类型。
“大抵是可以吸收到他人负面情绪，在梦中进行交流。”
方杉直呼神奇：“那如果对方在梦中施展手段杀人，现实里会不会也……”
方杉勉强把状态扭转过来，侧身后退
步，把场地让给魏苏慎，表示现在可以由他来发挥。
魏苏慎‘呵’
声，深深望着他：“该说你不是已经都‘帮’说。”
方杉笑容不太自然：“是……？”
回应他依旧是个‘呵’单音节。
赵天辰陷入沉默，片刻后道：“可以透露出部分自己知道，前提是你们能答应三个条件。”
赵天辰脸色愈发难看，方杉给出致命击：“家主人还说，要把你写进史书里。让后人看看，个背叛学院学生受到凌辱结局。”
口气说这多，舔舔干涩唇瓣，方杉不禁转头对魏苏慎道：“连都觉得，主人你有点狠。”
魏苏慎：“……”
不，他没有。
方杉来之前，调查过赵天辰家庭，他家中还有两个哥哥，个弟弟，赵天辰天赋虽然出众，但不如两个哥哥，平日在家中父母也是属于照料比较少。
这话说很实诚，倘若他说会全盘托出，毫无疑问是假话。
赵天辰目就是让帝国陷入混乱，邪魔是其中至关重要环，他不可能亲手帮助王国促进邪教衰亡。
方杉佯装在魏苏慎耳边低语番，尔后道：“家主人只能保证不把你写进历史里。”
全盘言不发却吸收全部仇恨值魏苏慎：“……”
赵天辰像是没有骨头样，突然朝后靠：“学院不就想知道是通过什渠道接触到邪魔，其实很简单，梦里。”
家庭富裕，又不用为生计奔波，闲暇时间大把，难免就会胡思乱想。
说白，就是习惯性想引人注意。哪怕是现在，赵天辰也没有丝毫悔过之意，甚至隐隐带有丝快意。至少这次，凭借己之力让赵家上下都惊动。
方杉掩去眼底思绪，笑吟吟道：“后人看到你，可不会想到个邪魔‘丰功伟绩’，他们只会看到个被梦魔掰弯，接受不现实，最后受到凌虐而死跳梁小丑。”
说着，露出排洁白牙齿，微微笑，清俊面庞带有几丝狰狞。
围观全程魏苏慎轻轻用胳膊肘碰下他，示意别太入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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