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笑问：“你现在在公司吗？有空吗？”
池曜说：“是。怎
？”
裴笑像是冷静地引爆
颗炸弹，说：“
生理学上
父亲过来。你要是有空话，陪起过去见面，没空就自己去。”
这又打乱他今天计划，池曜怔下，问：“现在吗？”
裴笑答：“现在，他刚到机场。之前也不知道。”
池曜说：“他不想见你。”
这点倒不是撒谎，裴笑显然对赵怀周讳疾莫深。也正因此，尤其让池曜觉得棘手，裴笑几个前任，裴笑还能笑脸应对霍北骞和林朔，圆滑自如，唯有姓赵，能让他失态。
假如池曜没猜错话，大概赵怀周才是池曜第任男友，即是所谓初恋。
还不确定。
即使没确定，也让他嫉妒得难以冷静。
可能出现考不上大学情况，更何况裴笑怎看都不像是个差生，他是个聪明沉稳男人。
所以必定是出什意外。
果然说就中。
池曜顿时为裴笑感到怒火中烧：“你知道他因此吃多少苦吗？你呢，就个人逃到国外，躲那多年，现在跑回来假惺惺地要补偿他。”
赵怀周辩解说：“知道……也很痛苦，你以为是自己想走吗？池总，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当年才十八岁，能做什主？是做错事，可也不是没付出代价，这件事本身就是两败俱伤。”
池曜皱起眉，他思忖
十八岁裴笑是怎样呢？听说他刚做练习生时候性格和现在大不相同，是个安静腼腆男生。
那他没进圈以前呢？还是学生时候呢？
池曜想象不出来，虽然现在裴笑他也挺喜欢，他这个身份地位，搭配个精明能干伴侣是个极佳选择，但要是他开始遇见是十几岁裴笑，是不是会对他比较温柔友好点啊……要不是因为这群王八蛋，说不定他跟裴笑能更浪漫。
这时，池曜手机铃声响起来。
看屏幕上来电显示，正是裴笑打来，池曜接起电话，起身去里间：“喂？”
池曜继续套话：“两败俱伤？那能叫两败俱伤吗？”
赵怀周又被刺下，他被惭愧压得低低头，气息早就乱，但无论他如何深呼吸，无论如何摄取氧气，都无法缓解胸口绞痛和窒息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是错，知道是错。”
“所以这不是回来吗……”
他抬起头，悲伤地望着池曜：“是他让你来找故意说这些话吗？你让他亲自和说吧。”
池曜面色阴沉，静默不语，各种猜测在他心头起起伏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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