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汛说:“是商人,不用这样恭维,你别肯定就是个好人。”
秋哲彦说:“那只能去求楚钰,他是个好孩子,他肯定愿意帮庄瀚学。”
楚汛:“……”
他殚精竭虑才好不容易保下公司轻飘飘几句话被他干脆贱卖,秋哲彦眼都不眨下。
干他妈。
他怎没早点发现呢?
现在说什都晚,事情已经发生。
秋哲彦已经在心里有决断。
秋哲彦拨通楚汛电话:“楚先生,您好,您之前说要收购公司,现在还作数吗?”
“谢谢您关心,现在还好。”
毫不避讳,清明灼亮地直视着她,寸步不让,没有丝畏葸怯弱,如利剑出鞘,锋芒毕露,他冷声道:“明白您是不会同意。所以放弃争取您同意。大概您不会告诉庄瀚学曾经上门来找他,说不定您还会对他撒谎说放弃他,希望您不要这做,就算做也没用。庄瀚学解,他知道爱他,爱到偏执病态,定会把他带走。”
“今天突然上门打搅您。再见。”
像下封战书。
下完战书,不必人赶,秋哲彦施施然地离开。
庄太太如被慑住,过几秒之后才回过神来,急赤白脸,瞪着秋哲彦背影,觉得自己输。真是丢人,她居然被个小孩子震住。
他现在什都不要,他要把整颗心、全部精力都扑在把庄瀚学抢回来这件事上。
秋哲彦打开电脑。
他脸上没有丝笑,像个没有感情机器人样噼里啪啦地敲打键盘,查到越多,脸色就越难看,尤其是在看
“对,公司现在经济状况良好。融资是谈下来,但是想对方大概不敢得罪庄家。”
“想向你售出公司,您出价,都接受。”
楚汛问:“你为什觉得会冒着得罪庄家风险帮你?”
秋哲彦笃定地说:“对你来说,有利可图。而从长远考虑,觉得比庄家更值得投资。”
“而且,觉得你是那种愿意在别人危难时候伸把手人,你是个好人。”
这个黄毛小子是什来头?居然敢在她面前如此狂妄?家里是什皇亲国戚吗?跟她老三老四?
秋哲彦从庄家离开,去往酒店。
网上关于庄瀚学热搜和新闻现在已经被撤得差不多——和他没关系,是庄家找公关做。
但他们法务部门还没有行动,似乎还在和平台扯皮,没有找到谣言和人肉罪魁祸首,只挑个别大营销号发警告信。
但秋哲彦觉得这事没有针对庄瀚学仇家在背后推波助澜绝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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