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这个年纪单身男人回老家投奔父母工作定居意思太明显吧?”
秋哲彦问:“什意思?”
朋友说:“就是打算变回直男、娶妻生子意思。直男就是那样。”
秋哲彦微愠地反驳:“不会!如果是那样话,他大可不联系啊!但没有和说要分手。”
朋友说:“没和你说分手不就更惨吗?那不就是想两头抓吗?既要老婆孩子,也不想跟你断。你看,他连现在在哪工作在哪居住都不告诉你,他就是在老家结婚你都不知道,然后再瞒着过来找你,你能拿他怎样?很多人都这干,
庄瀚学小声与他说,像在他耳边说话:“把这边事情搞定就回去。”
他偷偷说:“小秋,也好想你。”
秋哲彦觉得自己小看庄瀚学。
以前他总以为庄瀚学离开他就活不下去。
现在庄瀚学只是稍微离开会儿,快活不下去却是他自己。
去啊!真是亲戚!!有血缘关系亲戚!!!”
秋哲彦半信半疑,庄瀚学要有那神通广大亲戚,他大可给自己安排个活少钱多清闲工作,至于在他们相遇时混得那穷困潦倒吗?
过几天,庄瀚学说找份工作,回去上班,上班时间不能随便打电话,只有晚上能聊天。
秋哲彦难以接受:“你怎找工作不跟说?你要找工作也可以在这里找啊。为什要跑回老家去找工作?”
庄瀚学说:“就是和你说过那个亲戚,她非要去她公司上班。那要求人家帮忙,总得付出点什吧。”
是他太自大。
没有他在,庄瀚学也很活得很潇洒。
但庄瀚学不在,他回到家,感觉气温都降低几分,听不见烦人聒噪笑声,也看不到死皮赖脸笑容,实在太冷清。
秋哲彦与朋友吐露自己不安。
朋友说:“你确定他真不是跑?之前是看你已经被迷昏头,们都不好说,你真解那个姓庄吗?他出生在哪?他父母叫什?他毕业以后工作经历?他过往情史全都如何?他有主动和你说过吗?”
秋哲彦觉得自己想庄瀚学想得快发疯。
只有晚上他们才能打电话,还不能说很久。
庄瀚学躲在被子里压低声音和他讲悄悄话,搞得像高中生早恋样。
秋哲彦问他怎回事,庄瀚学说:“暂时还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和男人在谈恋爱,和你说过,哥出柜时候闹得好可怕,要不是他跑得快,爸能打断他腿。”
秋哲彦只好暂且委曲求全:“懒虫,你到底什时候回来?好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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