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府深不代表人品有问题,秦晋其实……”
“你还是不明白意思,”李安卿摆手打断:“这件事说明什?”
李相浮想想,试探着说:“秦晋心思深,想得远?”
“笨!”李安卿屈指轻轻敲下他额头:“说明秦晋很擅长逼婚。”
“……”
“秦伽玉前段时间和梨棠棠私下有过见面,秦晋找人拍几张照片寄给苏桃。”
“就这简单?”
李安卿笑:“中间穿插着很多细节,譬如有张照片是双方站在婚纱店门口,然而事实是当天那家婚纱店突然搞活动,布偶人拦住梨棠棠,至于为什搞活动,秦晋买下那个区域所有婚纱店,有预谋地安排这出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又比方说不久前次活动上,秦晋出言刺激过苏桃几句,说梨棠棠更适合秦伽玉,她不过是用来牟利工具,连名义上妻子都不算。再通过收买苏桃助理无意间说上几句话……”
卿在这个时候登门,先步帮忙送过来。
李相浮在上面敲下,摇头:“烧制时间有些长。”
遗憾情绪倒是不多,他本身也没寄希望于陶艺教室流程能特别标准化。
李安卿来这里当然不只是为送东西,中间不带任何过渡,他直接谈起正事:“绑架案是自导自演,你不用蹚浑水。”
“嗯?”
作者有话要说:现在:
李相浮:二哥,你真幽默,他不是那样人。
后来:
李相浮:……二哥,他让负责。
明白上是挑拨离间,实则是心理暗示。
李相浮回忆起前天餐厅门口碰面,苏桃不时会低头抚摸手上订婚戒指,似乎很看中婚姻本身。
秦晋还有很多布置,但显然李安卿没那个耐心说完。
李相浮回过神,问:“二哥,这些你是怎知道?”
“只解小部分而已,然后找他当面求证番。”话锋转,李安卿眯着眼道:“专门告诉你,是想让你提高警惕。”
李安卿:“苏桃失踪,公司内部动荡,秦伽玉很快会认识到仅仅是未婚夫,他什好处都捞不着,只有合法伴侣才能继承另半财产。”
李相浮沉默片刻,忽然笑道:“是小瞧她。”
这个办法确实聪明,雇个绑匪事后顶罪,苏桃则有名正言顺理由平安归来,然后劝说秦伽玉登记结婚,以备不时之需。
“这件事和秦晋有没有关系?”他问。
秦晋直等着苏桃正式和秦伽玉登记,这边苏桃就突然开窍样想到如此极端又有效法子,实在太过巧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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