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天说得那个筱筱……”
李相浮停下脚步。
“她不是想谈婚论嫁?刚跑步遇到老朋友,他最近在给儿子安排相亲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人年纪大似乎格外偏好做媒,李相浮闻言握住笛子手紧:“门不当户不对,筱筱嫁过去可能会受委屈。”
李老爷子不赞同:“男方家可是书香门第,你不是说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淑?这叫天作之合。”
视线落到笔记上,已知秦伽玉目前还在偷偷把雪山石头运往市里,他不由啧啧叹奇:“愚公移山故事里怎说来着,子子孙孙无穷尽也?”
热衷搬山秦伽玉指不定就是子孙里个。
李沙沙居然点头表示同意。
第二天两人雷打不动地早起,李沙沙大清早站在门口等着点歌。
清新校服,可爱书包都驱散不他神情中阴霾:“去学校前,想点首《伤离别》。”
弃口技话题,李相浮同样平静地话锋转,回到最开始疑问:“找有事?”
消息提示音再次赶在他之前插入双方对话。
“路过,你继续忙。”面对业务繁忙某人,秦晋神情略带丝复杂,摇摇头选择回客房。
路过敲别人房门?李相浮理解无能,接着从网里打捞有关苏桃或者秦伽玉消息。
入睡前两个小时,他专门找个小本子记线索,哪怕再小细节都会选择记录,很快半支笔都写没墨。灯光下李相浮活动下酸疼手腕,心想着上学时候若是肯下这苦功夫,现在怎说也是个硕士。
李相浮喉头动:“筱筱其实缺点也不少,没有情趣,还不知道变通。”
李老爷子很开明道:“不妨事,爱屋及乌。”
李相浮试探问:“也包括爱她几岁大孩子?”
“……”
作者有话
“好。”
李相浮抱着古琴出来,李沙沙摇头:“笛子吧,应景,可以传达思念故乡情绪。”
李相浮同样满足他。
曲断人肠演奏结束,李沙沙被专车送往学校。
李相浮拿着笛子进门,正巧李老爷子晨跑完回来,看上去心情不错。
天色已晚,李沙沙踮脚拧开门把手前随口问:“有没有发现端倪?”
李相浮:“很杂乱,需要筛选。”
预计这个过程不会太长,之前秦伽玉像是团乌云,无论驱逐多远,总会再飘过来。但这次他隐隐有种预感,这段孽缘会因为对方想利用‘契机’,彻底被斩断。
“石头……”李沙沙突然说:“最好能取来块那天让感到不适石头做样品分析。”
李相浮点头:“秦晋肯定已经在做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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