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不定这里下刻还会发生地震。
地中海抹抹脸,感觉听到
两人交谈被打断,李戏春下意识要往那边看,却被李相浮按倒:“快趴下!”
周围人包括前面骂他们神经病人立马抱头靠墙角。
“出什事?”
“怎?”
离得近面面相觑,过好久不知是谁说句:“那边有人把东西碰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
李相浮神情复杂:“姐,你变。”
李戏春:“们都变。”
后面取餐人只听到后半段对话,走远忍不住自言自语:“变成神经病……”
李戏春第次痛恨自己绝佳听力,胸口剧烈起伏几下,好像做两次深呼吸,她确定自己从前绝对不会这讲话。
会上谈论些事,李戏春长话短说:“怎又和秦晋搅和到起?”
采风活动回来,她本以为这两人终于可以隔开段时间。
李相浮记得李戏春喜欢吃草莓,帮她夹块草莓味蛋糕,递过去时说:“秦晋直在招惹。”
“……”
李相浮继续平静陈述事实:“秦晋提起秦伽玉态度也很奇怪,不像是亲兄弟。”
有个地中海尤其胆小,确定没危险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,脸上还糊着糕点,都顾不上擦拭便恶狠狠地朝罪魁祸首望去。
瞬间数道视线集中在李相浮身上,后者从容拍拍身上灰解释:“在国外遇到过枪战,难免敏感些。”
周围人怔,没想到会是这样造成乌龙。
李戏春第时间死死抓住他手腕,唇瓣都在颤抖:“你说什?”
李相浮回避视线,只说:“没有绝对安全地方。”
所以是从什时候开始说话不过脑子?
仔细回想,李戏春很快找准时间节点,就是张阿姨不在那几天,家里只有他们三个。每日听完李相浮抚琴,又听李沙沙满口假哲学,最终近墨者黑。
“这次回来大约是在家里住太久。”李戏春嘴角抽,考虑要不要重新搬出去住。
‘嘭’!
前方传来声巨响。
“同父异母。”李戏春给出更明确范畴。
“那也是有血缘联系,”李相浮取杯任顾客挑选鸡尾酒,晃晃:“暂且不提他们兄弟间关系,秦晋对也过分照拂。”
这点李戏春也很迷惑,但本着刀切态度,她措辞准备明确告诫对方要少来往。
李相浮却在这时说:“圈子就这大,抬头不见低头见……”
“低头不见,电视上旋转着见。”想好话在这刹那随风飘散,李戏春脑中蓦然浮现舞台上颗旋转陀螺,不自觉接过话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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