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使换成李怀尘同人出门旅游,只有同伴安然回归,说什他也要把所有可能发生细节挖掘出。
秦晋:“不用怀疑。”
不是不怀疑,而是不用,字之差天壤之别。
反复推敲模棱两可答案,转眼间已经走到派出所门口,墙壁经历太多年头,整片墙皮泛乌青色。
民警人很好,对让他们走来事略感抱歉,亲自倒两杯水。
思绪涌动间,突然听到旁边人用过分冷静语调开口:“他事你不用在意。”
手指猛地用力收紧,连带灯笼剧烈晃动下。
李相浮停下脚步,毫不遮掩目中惊讶:“不用在意?”
“至少现在不用。”秦晋在前方驻足回过头。
察言观色能力李相浮不欠缺,也很在行,秦晋已经把情绪传达非常到位……对于往事,他不太想提及。
愿望很有讲究,不可许大愿,不可许生死。李相浮生日都很少许愿,更何况个节日,着实兴趣寥寥,因为秦晋才多看眼。
这眼还真瞧出名堂,灯笼上有暗色图案,细看是闪电和雷公像,和传统故事里形象不同,面目有些可怖,少几分威严。
摊主见他直盯着看,连忙招手:“带个走呗。”
李相浮付完钱才说:“这灯笼瞧得有些诡异。”
摊主笑呵呵道:“乞愿节最早之前是诅咒人节日,把憎恨人名写在灯笼面上,雷雨天挂出,祈祷对方被雷劈。”
旁边屋子传来周盼白大吼大叫,被呵斥安静后,他反而叫嚷更大声。
民警颇感无奈:“这人精神上好像
重新迈开脚步时,双方肩头微妙错开,前后走着。
李相浮不喜疑云缠身,否则也不会选择在李安卿来之前,直接把事情敞开谈。
似乎窥知到他皱眉瞬间,秦晋淡声道:“其实你最好祈祷辈子记忆别恢复。”
听着相当不客气句话,不过并不是以警告态度说出,反而像是忠告。
又往前走段距离,向来崇尚点到即止李相浮终究忍不住问句原因,没听到回答又蹙眉问:“你就不怀疑弟弟失踪和有关?”
“……”那可真是吉利。
灯笼不过拳头大小,卖十五,李相浮觉得被宰,脚步略沉痛。加上先前打听消息塞给村长千,这次出来超支。
将他细节变化看在眼里,秦晋开口道:“可以带回去当纪念品送人。”
“也是……”话没说完,陡然意识到被岔开话题,李相浮余光瞄着秦晋,实在揣摩不透对方心思。
这时候他有些佩服高寻,在这样老板手下工作,恐怕得时刻如履薄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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