骸骨狗受不这种窒息般冷场,直起身子:“不如大家来击个掌,耶耶耶耶耶。”
“……”
虽然知道判官笔留存于世可能性不大,真正听到又是另回事。
聂言轻轻松口气:“上任总部负责人,认为暂时不说,如果哪天城市遇到陷落危机,还能以赠笔为由,让你帮把。”
他偏过头,叹道:“现在人都死,你就原谅他吧。”
“……”
骸骨狗‘卧槽’下:“你们就没想过主出手后,得知真相后下场?”
。
只能说各有各难处罢。
“聂队长表情怎走马观花在变化?”林云起低声问。
白辞:“大概是在自安慰。”
聂言:“……”
白辞主动干预因果,也是要付出代价。
聂言平静道:“真到需要他出手那天,总部负责人估计早就死在守卫战斗中。”
饿死鬼站在片阴影当中,手指蹭过碗底裂缝处,面无表情继续当他复读机:“为什不能宽容这次呢?”
罗盘七抹下脸,深深知道自己错,他就不该说这句话。
众人和鬼陷入沉默僵持,大家都想算账,但每个人又是烂账源头。
他祖宗,还是好气。
白辞心平气和:“劝你不要想着通知总部,特殊小组找这多年,突然传出生死簿化人白找消息,你猜别人会怎想?”
第反应自然是他们独吞放出假消息。
“既然开诚布公,”聂言在沙方另外侧坐下,“那也不妨讲件事。上个世纪末,总部人在次奇怪闪电后,于阿周山发现支笔。后来你直想和总部交涉得到这支笔,当时总部负责人也承诺在定年数后还给你,实际这支笔在那次雷劫后当天,受损过大爆体而亡,骨灰还被保留在物证室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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