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辞没有下车,给骸骨狗使个眼色。
整张撕掉博美外皮,骸骨狗跃出窗外,瞬间体型,bao增数十倍,让小郁坐自己背上。
视线扫过那张外皮,林云起默默拧开瓶子喝口水。
小郁脚才包扎完,骸骨狗把人送到凳子上后立时回来。
林云起直盯着那处,没过多久男主人从别墅里走出来,啪地下跪在妻子面前,嚎啕大哭。
林云起有些默然,随后说:“你妈妈很担心你。”
接下来都是段冗长沉默,小郁路盯着全家福不说话,有瞬间他甚至恶劣地想,要是当初父母真就那样死也好,至少有些痛苦不用延续到现在。
这偷天换日得来七年,也没有多少喜悦。
眼看指甲快要抠破照片上父亲面容,骸骨狗百无聊赖地趴在边:“主人曾经说过,人性恶不是纯粹恶,这就是它卑劣之处。”
无法打着正义旗帜去讨伐另方,尤其是在面对家人时。
无佚直保持着笑容,随着他笑容淡去,原地只剩下只幽蓝色蝴蝶。
白辞转身上车,骸骨狗乖乖从缝隙钻到后座,不解道:“尊贵主人,为什不直接搞死他?”
放虎归山,后患无穷。
“打不死。”
白辞面上看不出过多情绪,但目光直是微微沉着,大概是在思考原因。片刻后,他发动车子,重新朝来方向开去。
夜色下,声声‘对不起’传到耳边,林云起听着凄厉哭喊,心中毫无波澜。私心里他很想称之为鳄鱼眼泪,但站在小郁视角,又不全是这样。
这时他忽然想起白辞关于人性理论,摇摇头,开车离开。
骸骨狗趴在后座玻璃上:“她影子淡,离消失也就是这几小时事情。”
路上白辞给聂言发条消息,也不知道是怎说,翌日太阳初升
骸骨狗心有余悸:“幸好没家人。”
全族就剩他个独苗苗。
“……”这有什值得炫耀吗?
从医院到别墅,大约有二十分钟路程,路有四个红绿灯。但今天反常态顺畅,个红灯也没遇到。
昏暗路灯下,女主人还坐在那里,林云起似乎明白她为什要穿身黑,像是料定今天是自己忌日。
林云起查下导航,路过家医院时,先送小郁去清理脚底玻璃碎片。交完费用,又给昏迷男人办理住院。
“他梦游伤人,被家属打晕。”
借口用得很合理。
小郁暂时没办法下地,背着人往外走时,林云起嘱咐:“记得回来接你这亲戚。”
小郁闷声道:“要回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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