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云起怔道:“二十年?”
白辞颔首:“煞最多十
夜色茫茫。
林云起小皮卡被雷劈过后,毛病竟然全好,从前速度快车盖就有异响,现在再没出现过类似情况。
“去见小郁爸爸?”
白辞点头。
车厢内迎来短暂安静。深更半夜,高速路上几乎看不到其他车辆,深夜电台放着应景恐怖故事,林云起想起去找洪盛仓舅舅时,白辞曾说过‘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’。
罗盘七顿住脚步,想到煞寿命最多也就十余载,案子发生在七年前,女主人现在很可能已经是强弩之末。消失前带走要自己命人,再正常不过。
最终以防万,他还是留下来。
白辞和林云起离开后,罗盘七打电话和聂言汇报情况,通话结束前发表句个人见解:“白辞好像是要亲自去见小孩父亲。”
“他对这桩失踪案很上心,”聂言语气听不出波澜,“你觉得是为什?”
罗盘七想下:“因为爱吧。”
”
要说仅存知情人,只有当初被她教唆孩子,可车冲过来瞬间,小孩受到惊吓,大病场后记忆混乱,有段时间话都说不清。
“求求你!”女人死拽着罗盘七袖子不松手:“愿意认罪,你找人把那个鬼除掉,把鬼除掉!”
最后四个字,完全是咆哮着说出来。
病房门隔音效果不错,但也经不起这嗓子。不少病人被吵醒,护士连忙进来安抚病人情绪,并让罗盘七等人先离开。
“那天他专门找来灵媒,会不会是后悔,想借灵媒之手除掉妻子?”
如果是这样,女主人未免也太可悲。
不料白辞给出否定答案:“想要灭掉煞,最方便法子是毁头颅。”
林云起在林间看到棺材,里面只有身子,没有脑袋。
“脑袋应该被他藏起来。”白辞淡淡道:“人成煞,远没有万年古木说得那般容易,还需要有人自愿献出二十年阳寿。”
“……”
“白辞不是和林云起告白?”罗盘七:“他还被雷劈,相信他们是天理难容真爱。”
“相信你下个月奖金没。”
“……”
·
林云起佯装不知情样子:“那位女士都说什?”
罗盘七不擅长编故事,直接把难题交给白辞:“这边有点急事,回头再说。”
这也不算是谎话,他现在确实要去见趟小男孩父亲,如果情人没有说谎,有关妻子死后化煞,男主人可能从始至终都知情。
白辞忽然开口:“也许你留在医院更合适。”
边说看向病房:“坏事做多,早晚被秋后算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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