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梓元父亲忙问:“你是说,儿子可能还在这里?”
聂言点头:“分头找找吧。”
白天林云起感叹过宅子面积宽广,现在意识到太大也并非好事。这栋房子里还建地窖和电影院等,草率地搜遍,也得二十分钟。
连续叫好几次,都无人应答。
门是反锁,推拉门不适合踹,聂言下楼问管家要来电锯,直接锯开。里面空无人,跟上来管家差点没跌过去。
白辞给林云起指个方向。
厕所有扇小窗户,如今是大开着,条绳子挂在那里。
林云起走近看下:“嚯,还是消防绳。”
林云起迟疑秒,才接过说:“谢谢。”
安静环境总能让人看清很多事情,罗盘七也在靠着墙打呵欠,白辞下楼趟,却只拿上来个靠垫,明显是在区别对待。
林云起还在琢磨这件事时候,周梓元突然从床上下来,见状他起身跟上。
周梓元怒目瞪着他:“肚子疼,你也要跟着?”
卫生间里尖锐物品早就被收起来,林云起让他把手机放下,周梓元很不情愿,但还是依言照做。
才有破案希望。
伴随时间分秒过去,屋子里静得可怕。
阁楼收纳柜被当做摆台,上面放不少花瓶,五颜六色花朵还很鲜活。罗盘七受不太浓郁芳香,阵夜风吹来,他忍不住揉揉鼻子无奈道:“这多人守着,精神病院最危险病人都没有这种待遇。”
说罢叹口气,问林云起:“现在和看护有什区别?”
林云起:“有,看护有工资。”
看来蓄谋已久。
孙管家:“找,赶紧找啊!”
电锯声音惊醒周梓元父母,得知人不见,两人立马要开车出去找。
聂言摇头:“夜晚凉,他穿着单薄,连鞋子都没有,应该清楚自己跑不多远。”
为方便从消防绳上爬下去,周梓元拖鞋都留在厕所。
每隔三分钟,林云起就敲次门,确定人还在。
第五次敲时,周梓元爆发:“还让不让人上?你再敲,把头塞进马桶里,溺死自己。”
“……”你赢。
又过去刻钟,林云起:“他是不是去时间有点久?”
罗盘七皱眉,用力敲门:“周梓元,周梓元……”
“你在这里天能赚多少?”
话问出口,罗盘七就有些后悔,何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?
林云起:“千三。”
“……”果然让人心绞痛。
时间晃来到零点,林云起有些睡意,靠在墙上半阖着眼皮。白辞下楼帮他拿个垫子:“靠在背后,墙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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