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奇怪。
“是光线好。”今天正午阳光恰到好处,宝石被衬托出双倍美丽。
但这只是肉眼看到,普通人看不到是,披头散发女鬼正把脸埋在宝石里哭,也不嫌咯得慌。过会儿她突然抬起头,痴痴望着南边方向:“想回家。”
特殊小组人很少讲慈悲。
轻易让女鬼离开另有原因,他们需要知道黄月满死亡过程,好找到有关金和赵道人线索。
不是每个受害者都愿意做被害回顾,女鬼答应事无巨细地回忆,前提是她要有最后自由。
女鬼是在林云起到家之后小时,才飘回来。差不多是同时间,林云起听到敲门声。
打开门,白辞拎着空荡荡狗链站在门外:“狗跑丢。”
“就从来没见它回来过。”
白辞面不改色:“能不能帮起去公园找找看?”
林云起拿上钥匙准备出门,白辞忽然看下电视柜上凤冠:“带上它,呼吸下新鲜空气。”
也敢去?”他想想,又道:“迄今为止,他唯正常兼职好像只有家教。”
大概是教书育人工作自带神圣光辉,不属于灾厄范围。
“……”不,你错,们都低估他。
搜酒店并非借口,聂言先前就怀疑鬼娇娘有个厉害同党,他已经在外围检查过圈,这会儿和罗盘七分头开始地毯式搜查。
……
白辞信守当日承诺,做监护人,把她领出来。
手机突然震动下,林云起打开看眼。
“怎?”
“是聂言发来消息。”林云起:“说是感谢上次让他查黄月满消息。这查,黄月满竟然是新郎前妻,也就是上个租过这凤冠人。”
“……不过听他意思,新郎和前妻命案无关,只是刚好凑巧。”
“……”
凤冠是白辞买,林云起如他所愿。继罗盘七用针戳鸟屁股后,林云起目前对周围人奇怪癖好接受程度,又增强不少。
公园转个遍,也没找到狗。两人坐在长椅上休息,白辞拎着空狗链,腿边放着凤冠,画面相当诡异。
他圆谎本事流,对着凤冠拍几张照片,好像是专门出来拍摄。
“技术不错。”林云起看着成片评价。
和假期还要工作人形成鲜明对比,林云起回家后舒服地窝在沙发上。
正要换个姿势,皮肤传来阵疼痛。
他揉揉胳膊,拉开袖子看,手腕上方有道很细口子,不严重,但是很疼,类似偶尔数钱时被划伤手感觉。
被纸割到?
林云起仔细想想,不记得自己有接触过纸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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