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圣舒厌恶特殊小组那些看似温和制度,他认为无论是研究,还是管理条例,这个小组该更加激烈才对。
聂言不说话,吴圣舒便闭上眼,大大方方在人前入睡。
罗盘七低声道:“以他自大,恐怕现在就会联络南柯梦。”
聂言:“南柯梦寄宿体是林云起那个室友。”
吴圣舒身上没有异物寄生气息,找不到寄宿体,谁也无法在梦境中捕捉到南柯梦本体。
终于等来他回心转意,骸骨狗连忙去收拾。
……
浑然不知道有两箱杀虫剂正在朝自己赶来路上。
确定是南柯梦,聂言第时间让人去翻档案,紧接着叫来罗盘七:“吴圣舒在干什?”
罗盘七:“睡午觉。”
。”
林云起摆手:“晚点要去做家教辅导。”
算算时间,回去冲个澡换身衣服,也就刚好赶上。
他走后,白辞把杀虫剂拿出来,印着人脸方向直对头,房间中瞬间多出百多张林云起笑容。
“……”骸骨狗实在没忍住发言:“为什不直接偷拍几张日常照片,贴在墙上?”
早前南柯梦在吴圣舒大脑里留下颗梦境种子,只要激活,对方随时能感觉到。吴圣舒当着他们面入梦,本身便带有种挑衅。
他站在自己梦境中,想着现实世界聂言不能作为,心情变得畅快不少。
荒芜梦境旷野中,很快降临只巨大半透明蜘蛛。
“不喜欢有人在白天召唤。”它口吐人言,时刻不停地用腿在织网,那是种很怪异姿势,和传统蜘蛛弹吉他般触碰法不同,它更像是在织毛衣,仅仅用
聂言想想,亲自过去趟。
明明有更舒服床,吴圣舒却选择靠在冰冷墙上浅眠。似乎听到脚步声,他从睡梦中睁开眼睛,轻笑声:“睁眼就看到你们,老实说,挺扫兴。”
聂言单刀直入:“你竟然和南柯梦勾结在起。”
吴圣舒并不惊讶对方会发现:“你可以阻止入眠,这样就能防止使坏。”说着嘴角弧度扩大:“要知道不让睡觉,是种很折磨人方法。”
他甚至在怂恿聂言惩戒自己。
白辞不赞同道:“跟踪偷拍,那是变态才会做事情。”
骸骨狗僵硬反问:“现在不变态吗?”
明明更加离谱。
白辞并不认为自己合理花钱,而且经过当事人允许,有哪里不对。不过杀虫剂上人脸太小,看起来没什滋味,有个广告立牌就够。
虽说是夏天,白辞仍旧沏杯热茶,边优雅地喝着,边对骸骨狗说:“去打包下,捐给特殊小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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