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盘七眼皮跳,这是当自己碰瓷?
怨念纸花隐身前,普通人也可以拔掉,前提是有身蛮力。
再看林云起那偏清瘦身材,还真瞧不出这身板下还有打死半头牛
香灰飘洒在纸花上,死者亡故后怨念不散,纸花被‘赋怨’后成为怨念纸花。
怨念纸花攻击性不大,但它会死死扎根在个地方,几小时内自动消失。这种消失并非字面意义上,而是陷入‘隐身’状态,往后不小心刚好踩到这里人大概率会崴脚。
放着不管会有隐患。
罗盘七满手包裹住纸花,用力往外拽。
他没动用太多力量,谁料纸花反弹力量来得猝不及防,惯性作用下直接摔屁股蹲。
聂言轻点下头:“根据目前掌握到消息,白辞搬到这个小区就是因为他。”稍沉吟,他看向旁边女子下命令:“白辞不会无故留意个人,你亲自去看看。”
女子还没应声,先前负责监视林云起男人先步往楼下跑:“去就行!”
女人冷若冰霜,没说什。
聂言摇摇头:“这罗盘七,不知何时才能稳重起来。”
……
些在公司存在感。
当面被拆穿,眼镜男陡然声音拔高,准备说上几句找回场子。
“你这件事放在网上应该能火。”
林云起轻飘飘句话让对方偃旗息鼓。
……
居然是扎根怨念纸花。
是自己惯性思维。
“真晦气。”
林云起嘀咕句,接替他位置,用手轻轻扯下,纸花颤颤巍巍抖两下,很轻易就拿起来。
他没细看直接丢进黑色垃圾袋,顺带将前人扔练功券塞进罗盘七口袋:“拿去玩。”
昨天户主离世太过突然,家属直接把灵堂设在屋里。这才有今早豪车络绎不绝前来拜祭画面。
楼梯间,朵纸花像是黏在地上,怎样也扫不动。
正要来试探罗盘七见状怔。
“别动。”罗盘七快步走上前:“来处理。”
怨念纸花。
对面单元楼,走廊窗台上靠着人,正用望远镜目睹这幕,隔着这远距离根本听不到双方间对话,但从肢体动作已然能猜出刚刚发生幕。
“啧,观察几天,”男人直起身,拍拍肘间灰,“瞧不出有什特别。”
他转过身,在面对身后人时褪去几分玩世不恭:“头儿,白辞真在关注这个人?”
后方男子衣服穿很规矩,黑裤衬衫,笔直地站着。
此人正是聂言,特殊小组组长,相较于七年前,他气质更为成熟,举手投足已经有上位者风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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