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有个与沈问秋要好男同学突然说:“干什啊?陆庸。你又来?沈问秋是你老婆吗?别人不许抱啊?”
“你们俩搞同性恋吗?”
可能只是开玩笑,但听在
陆庸没跟沈问秋同桌,但他故意挑个能看见沈问秋位置。大家都疯样喝酒,他也灌几瓶下去,但别人都醉得东倒西歪,他还十分清醒。
沈问秋也喝醉,好看是很好看,嘴唇红像要滴血,耳朵脖子都是红,脸也红,不过红很好看。也可能是因为他喜欢沈问秋,无论何时看沈问秋像是加十层滤镜。双眼睛尤其明亮,水汪汪,像是很高兴,又像是快哭似。
他看好几眼,十分担心,很想去劝下,要是酒精中毒怎办?这晚,醉成这样回家也很危险吧?
两人视线时不时隐晦地触碰下,却不接上,彼此都在刻意躲避。
那时他们已经三个月没说话。
可以这放松时候吧?”
丁念双手插在兜里,看他会儿,无奈地叹口气:“老板,本来没资格干预你私生活,可是你发呆迷离,脸上不自觉浮现出傻子般微笑症状这些日子越来越严重。”
“或许你可以考虑尽快定下来,这样也就能够重新专心地投入工作。”
陆庸怔下,慢腾腾地几不可查地脸红,他怕被人听见似压低声音问:“有这明显吗?”
他不免窘迫。
沈问秋高三下半学期申请走读,不再住校,虽然他们座位只差两排,却像隔开条鸿沟,陆庸谨遵他叮嘱,没有再主动与他说话,就算是平时也会有意避免自己出现。
沈问秋模成绩出来不太好,物化成绩拉后腿,陆庸心底其实很担心,他有时觉得沈问秋挺笨,以前考试前他都会给沈问秋划重点。所以他偷偷把笔记放在沈问秋桌子里,吃个晚饭回来,值日同学把脏兮兮笔记本给他,问他是不是误丢。
陆庸不敢再给,深刻体会到沈问秋绝交心意有多坚定。
可是,这都要毕业,他们又报考南北不同城市大学,假如再这样下去,说不定这辈子就这样错开吧?
沈问秋醉得厉害,开始发起酒疯,到处抱人,陆庸看得直皱眉,上前过去,才抓住沈问秋手臂。
丁念摇头,凝重说:“没有很明显,暂时别人看不出来,但不保证你接下去症状假如再恶化会不会被人发现。”
陆庸不由自主地想起过去些事。
他高中时其实有些不明白:那些人是怎发现他喜欢沈问秋呢?他自认为掩饰得算很不错。
……
高中毕业宴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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