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煦恩怔住。
汤煦恩辩解:“那不是小气……你送东西,肯定要珍藏起来啊。”
季巍:“嗯。”
嗯是个什意思?
外面完全安静下来。
雨声也变小,从急促到柔缓。
“大哥肯定不是因为小气才不给他,他就是觉得季巍不样。有时候吧,都感觉,季巍在他心里比和二哥更重要。”
“你知道二哥问他时候,大哥是怎说吗?”
孟天佑问:“怎说?”
汤元还模仿下汤煦恩神态语调,表演起来,憨里憨气地说:“大哥本正经地说:‘会弄坏。’”
“都惊,也不至于用次就弄坏吧?就是不想借而已……”
你知道吗?两箱啊!”
“之前撇过过眼,每次都起码写三四张纸,这至少两千字,星期两封信、两三封信,年得有两百封信,四年下来五六百封信,草估下,最少最少他们个人也写五十多万字——这是什概念啊?”
汤煦恩把额头抵在季巍肩膀,忍不住去握住季巍手,齿尖溢出低低闷哼。
季巍却笑起来,吻吻他脸颊。
明知道这样细微声响不会传出去,但汤煦恩仍然觉得心惊胆战。
唦唦,唦唦。
享受余韵似。
季巍握着他手把玩会儿,捏捏,亲亲。
“记得给你写几封信。”
季巍说:“四年零七个月时间,到告诉你要回国为止,共四百七十五封信。”
“不过季巍对哥也好。”
“有次爸要输血,血库里没有得调,季巍二话没说过来献血好让们早点排上……”
两个人渐渐越走越远,声音也随之飘远。
季巍转身拿纸巾过来,擦干净弄脏地方,汤煦恩声不吭。
季巍揶揄地问:“原来你这个大哥也有小气时候啊?”
汤元又说:“季巍寄给他那些信,他都当成宝贝似,跟二哥不可以碰,他那好脾气人会生气。”
“还有季巍送他东西,他是绝对不会给们。”
孟天佑说:“朋友送礼物怎可以转增给别人?这很正常。”
汤元说:“不太样……平时们为学习啊问他要钱买东西,他都会给。”
“记得高中有回,二哥想要借季巍送他篮球玩,反正哥放那好几年,工作忙也没空打球,斯伯丁篮球,当时限量款,已经绝版。二哥馋好久,怎求大哥都不成。明明二哥练体育要花钱时候大哥从没犹豫过次,每个月跑烂双好几百块钱运动鞋,大哥都给他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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