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圣兰并不接话,他是瞧不上夺舍这种行为,不过顾崖木倒是阴差阳错给他打开扇大门,夺舍目标其实可以十分广阔。
沉默席卷这片天地,牧童也不说话。
最终话语权不在他,而是他拿着手鼓。
薄薄层鼓面自动鼓起,因为向上撑得太过剧烈,高高鼓起同时变成半透明状态,杜圣兰都担心它把自己撑破。
索性他运气不错,快要到达临界点时,手鼓突然像是泄气皮球,又慢慢塌扁回去。
他想起杜北望渡劫时场景,想起那第八道降下,威猛雄壮雷劫。
等到杜圣兰回过神,已经捏破手里水珠,牧童有些不满,老牛也是人性化地不满看他。本来以为对方至少得纠结个三五年,牧童准备去雪山走遭,结果刚出门又被叫回来,烦死。
“想好,这个交易,做。”
牧童收起面上不耐,眯眯眼:“确定?”
杜圣兰颔首,想着那道雷劫,正色道:“作为交换,需要这个世界上最顶级夺舍功法。”
下手鼓,滴水飞出。
杜圣兰低头,掌心里这滴水丝毫没有融化蒸发迹象。
“想好,捏破水滴,会来找你。”
牧童身影渐渐淡去,杜圣兰重新恢复清醒。睁眼后,他第时间摊开掌心,发现确实有滴水在跳动,提醒他先前并非是在做梦。
作为手鼓挑中下任候选者,这片地方像是被遗忘,随着时间流逝,甚至连妖兽都不会从附近路过。
“看来它是同意这场交换。”
牧童句话让杜圣兰放下心来。
“要是再过界,哪怕点,”牧童饶有趣味道,“那你就要被吸纳进去,和从前那些人样,化为滴水。”
杜圣兰突然好奇:“前辈们都提过什意见?
最顶级夺舍心法?
牧童和黄牛同时目光变得耐人寻味,最终牧童有意无意敲打着手鼓:“你这漏洞倒是钻得好。”
只要不断夺舍,相当于永生。
牧童随后又嗤笑道:“但别得意太早。”
老天爷不是瞎,有些漏洞哪有这好钻?
不过这种权利显然是很有限,身边不能有太强存在感生物,更不能有人。
今夜吹来风都夹带有血腥味,后半夜下起倾盆大雨,泥土里血迹得以被冲刷。
杜圣兰没有再打坐,踱步片刻,最后挑个自在坐姿靠坐在墙上。
雨越下越大,天边电闪雷鸣,道银白闪电照亮杜圣兰半张脸,同时照亮他身后佛像。
破庙里,杜圣兰微微仰面,瞳孔中似乎还倒映着闪电残影,这幕显得无比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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