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抵着额头。
薛咏深吸口气,已经
邢烨然说出口话又多漠然冷静,他心中就有多疯狂。
薛咏眼泪无声而汹涌地决堤,他抓着邢烨然衣领,大声地骂他:“你在做什啊?你明明、你明明有光明前程,你干嘛非要跟这种烂人搅和在起啊!!是神经病,你又不是!!”
邢烨然低声笑起来:“谁让你刚才在发病?现在都晚。们都得坐牢。”
“别跟说那些,你就告诉,你爱不爱?”
“薛咏你爱不爱?”
邢烨然抓住他手腕,钳制住他,问:“你为什只给打电话呢?薛咏。”
薛咏摇着头说:“不知道,不知道,不知道!”
车椅降下去,邢烨然靠过去,俯身,把他整个搂在怀中,吻吻他耳边,温柔冷静地说:“七哥,你知道在哪看到景色最美最壮阔吗?在万丈悬崖之沿,在粉身碎骨边缘。”
薛咏不停地发抖,抬头望着他,张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邢烨然从未变过,他直是只疯狗。
邢烨然忽地想,当年爸爸带着妈妈逃亡就像是他现在这样吗?
薛咏发抖半晌,他突然想到,对邢烨然说:“停车,你停车,要下车,要去自首,这事跟你没关系。是杀人埋尸,你回家去。”
“你飞机不是明天下午吗?你走,你赶紧走。”
邢烨然说:“晚,薛咏。”
薛咏崩溃地去抢方向盘,车子个打滑,摇摇晃晃地冲进旁边林子里。
完,都完。
在罪恶面前,违背伦理愧疚不值提。
薛咏再也撑不下去,大哭起来:“爱你!爱你!爱你!!”
邢烨然心满意足,再忍不住,低头吻他,薛咏觉得自己已经被,bao风雨撕裂,明天就是末日,他还在乎什呢?邢烨然近乎撕咬般地深吻他,他也像是献祭般回吻邢烨然。
燃烧着,燃烧着,无论下刻是否就将燃尽此身,落入地狱。
邢烨然说:“们已经是共犯者。”
“要死起死,你别想丢下。”
“你想逃亡,就带你去逃亡。”
“你要坐牢,就跟你起坐牢。”
“不怕,你知道是疯狗。”
汽车陷入泥坑,终于停下,无论邢烨然怎踩油门也开不出来,陷在其中。
薛咏想下车,但是车门被锁住:“开门!你开门啊!!”
邢烨然说:“不开。”
车内无处可躲,邢烨然按住他,亲吻他脸上疯狂涌出眼泪:“是你给打电话。”
薛咏仓皇无措地哭着说:“那时候不知道在干什啊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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