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咏恼火,他觉得自己无处可逃,往哪逃,邢烨然都会追咬上来,真是只疯狗。
薛咏骂他:“你是怎做到不去想你哥呢?看到你,就觉得对不起他。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你哥吗?”
邢烨然迟缓地钝声说:“是对不起。……但这没办法让停止喜欢你。试过,做不到。”
“你说假如
“跟谁在起都可以,就是不能和你在起,为什偏偏是你呢?是真恶心,他妈…………真不知道该怎办?”
薛咏哭着,无可奈何地问他:“你就不能不喜欢吗?”
邢烨然不置可否,直接吻过去。
薛咏被迫得承应着,只是像是自,bao自弃似不怎抵抗,随便邢烨然亲。
邢烨然唇抵着唇地说:“哥,知道你过不去心里那道坎。你不恶心,是恶心,龌龊,下流,强迫你。这里又没人知道们以前关系,求求你,你就跟试试吧?好不好?”
具空壳,没有声息地被他抱在怀中。
邢烨然这才敢问:“……你不揍吗?”
薛咏过片刻,才闷声说:“又不是,bao力狂……”
又停顿。
薛咏轻声说:“这做,对不起你哥。”
薛咏紧咬牙关,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孬时候,既没勇气答应,也没勇气拒绝。他拒绝有用吗?邢烨然会放弃穷追猛打吗?
薛咏找借口说:“说不定你只是少年时没能得逞,所以才念念不忘。”
邢烨然有点气笑。
薛咏可以骂他任何话,唯独不能质疑他片真心。
邢烨然生气戏谑地说:“说不定是,那你让得逞下,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!”
邢烨然抱得更紧,吻他耳边,说:“都怪强迫你。不怪你。”
“解你,薛咏,你就是看上去坚强,其实又胆小又古板,你越害怕就装得越凶。你想打就打吧,不还手。你要是很过意不去,你就打。都怪,你是迫不得已才屈从。”
薛咏憋多年情绪像是突然被按下按键,口气爆发出来,眼泪像是开闸样疯狂涌出来:“是怪你,都怪你!!你以为狠心把你赶走是为什啊?你以为真那铁石心肠啊?四年,真养只狗都有感情,何况是养个人。也说不清对你是什感情,不知道,真不知道……”
“从小没爹养没娘教,真不懂。”
“就觉得们不能这样,喜欢过你哥,是真喜欢他。要不是他就没有现在,做人不能忘恩负义。你又是亲手养大小孩,不可以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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