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松林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鼻青脸肿地说:“看在邢文彬份上不想和你计较,你再使用,bao力就报警,你再打下试试看?”
薛咏痞里痞气地冷哼声,又抽他巴掌。
薛咏甚至很不屑。
从上次沈策见到他打架以后就避他如蛇蝎以后,他觉得自己对这些文化人幻想就开始破灭,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邢文彬样。
这些人大概正是因为读过书,所以尤其懂得趋利避害,事事务必精致利己,即便有错,也很快就能找到借口安慰自己。
彬死,他也没办法从邢文彬那里获得真相。
薛咏更具体更粗鄙地问:“是说,你跟邢文彬有没有腿。”
韩松林如遭雷击,愣下,说:“……你神经病啊!”
薛咏笑下,别过头,闭上眼睛,深呼吸,然后再转过头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韩松林拳。
韩松林这种整天坐办公室中年白领男哪是薛咏对手?直接把他打翻在地,鼻血直流。
警察来。
薛咏没停手,当场被警察带回局子里。
韩松林要告他故意伤害,薛咏斜睨他眼:“你试试看。”
韩松林捂着鼻子说:“邢文彬挺好个人,怎就看到你这种
薛咏早就想揍他,韩松林瑟瑟发抖地想站起来:“你就突然臆想和邢文彬有暧昧关系所以跑过来?又不是同性恋!你们同性恋脑子有病啊?”
薛咏给他脚踩在肩膀把人踩在地上:“脑子有没有病不关你事,你倒是个十足白眼狼。你是真不知道邢文彬喜欢过你,还是假装不知道,也不清楚。但你就是个忘恩负义小人,邢文彬是为送你女儿去医院不假吧?你假惺惺地为他掉几滴眼泪就完?”
韩松林郁闷地辩驳:“不然呢?日子不用过吗?又不是设计让人撞死他,也不希望他死啊!搞得是害死他样!也冤枉啊!他这个人向来就这样,只是问他哪家医院儿科好,他就说他认识什医院医生,要亲自来送。结果他在路上被人撞死!做错什呢?难道就得背负害死朋友罪名辈子吗?你这不是道德绑架吗?”
薛咏抓着他领口把人提起来:“所以有时候最讨厌你们这种读书人。”
薛咏继续揍他,边揍边骂他:“你说得倒是很漂亮,但你是邢文彬发小啊,能和普通朋友样吗?啊?你去他坟上扫墓几次?没让你全权管他弟弟,但你那是完全不管他亲弟弟死活啊!你是看着邢烨然长大人啊!你怎能做到那铁石心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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