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俞又掉眼泪:“又不是自己想把自己生成这样,也想生下来就是女孩子啊。”
邢烨然沉默下来,平时看苏俞在学校里那嚣张跋扈、理直气壮,还以为他人生字典里没有自卑两个字呢。
薛咏挠挠头说:“烨然,你上回跟说过,这个叫什来着……跨性别者?”
苏俞
邢烨然说:“可没说过是你朋友。”
苏俞叹气:“已经知道……你不用特地讲出来。”
苏俞瞄他眼,极度嫉妒地说:“要是也有个像薛咏样哥哥就好。”
邢烨然不禁暗爽,心底难免有几分得意,他有薛咏,苏俞没有。
正想着,就听见薛咏理所应当地说:“你以后要是再被欺负再被打,也来找。帮你去和你爸谈谈。”
理发店。
理发师啧啧称奇:“这剪得厉害啊,后现代。小朋友,你想修成什样子?”
苏俞没说话,他想到爸爸骂他话,时拿不定主意。
薛咏说:“给他修个可爱,像女孩子样。”
苏俞心软,轻轻地“嗯”声。
薛咏并不觉得麻烦,他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不然他在江湖上也不会有那多兄弟。
尤其是这种家事,老子打儿子,老公打老婆,孩子打老人,居委会啊警察啊都不好管,就算上门,也只能以调解劝说为主,回头人家关起门继续打,谁能管得。他不止帮过菲菲,还帮过许多其他人,也不是什大事,亮亮拳头扔几句狠话就够。人本质就是欺软怕硬,不外如此。
他见到这种事就来气,忍不住不去管。
苏俞还是摇头,低落地说:“谢谢你。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他直无人倾诉,今天实在忍不住:“妈死早,爸娶后妈,他们都不管,也看不惯这娘娘腔。平时爸都在外地工作,前几天他回家,后妈跟他告状,不服气。然后他就骂好多,说恶心,说不男不女,让把头发给剪,不想剪,他很生气,把头发剪,让有个男人样儿。”
薛咏和邢烨然在旁边唱和般和他聊天。
“你爸为什打你啊?这是家,bao,不能姑息。”
“哥,人家家务事你还插嘴,你就别问那多。看他平时活蹦乱跳,活泼过头,根本不用安慰他。”
苏俞郁闷地说:“本来以为们算是朋友呢……”
“在学校时候们不是起在图书馆看书,要坐你同桌,你也没有拒绝。以为终于交到个朋友。们俩不都是班上怪咖,孤家寡人吗?正好可以做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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