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瑨忍俊不禁,轻咳两声,稍微正经点地分析道:“他无依无靠,现在和你起生活,而你们之间唯联系就是他大哥。假如你找新男朋友,就相当于取代邢文彬位置,会让他觉得自己地位受到威胁吧。”
薛咏觉得安瑨说得很有道理:“那该怎办?其实现在都把他当成半个亲弟弟,不然能自掏腰包给他补习?真不是为什回报啊投资啊。”
安瑨说:“不需要怎办啊,你再找个新男友就是,到时候他发现就算你有新男友,依然把他当成弟弟样,重视他,关心他,再等他长大些,中二病就不药而愈。”
“你条件这好,要给你介绍个吗?认识不少单身朋友。”
薛咏脸红:“、条件还好啊?就个粗人……你朋友,不管哪个都配不上吧。”
以后要是真找,你也要冲到人家面前去告诉人家说是被男人艹?”
邢烨然紧抿嘴唇,绷着脸,不说话。
他心里片混乱,他根本不想去设想薛咏真跟别人谈对象,想就觉得狂躁,要是真,他定会去搅和。
薛咏没揍他。
当初邢烨然最惹人厌时候,他都忍住没打小孩,现在更不会打。
和邢文彬好过之后,再让薛咏随便找个人凑合过日子,他就觉得不自在。假如要找第二春,他还想找个有文化、待他温柔。他在上在下都可以。但他现在还配不上文化人。
安瑨是真心觉得薛咏条件好,起码外在条件好,今天薛咏也是身普通工装服,往吧台这坐,太靓。那长腿,般人坐这椅子腿够不着地,薛咏能够着。最要紧是他身上有股直男气质,基佬最难以抗拒这种。薛咏上回来,就有人跟他打听薛咏是谁,想要他牵个线。
安瑨问:“你是还惦记着邢文彬啊?”
薛咏摇摇头,怪不好意思地说:“到时候再来找你给介绍吧。等到今年十月下旬吗?”
安瑨奇怪:
他虽然以前没教过小孩,但他直觉得拳头教育父母是最差劲。
于是薛咏跑去请教安瑨。
他最近才知道whitelie酒吧就是安瑨投资开,所以安瑨下班以后基本都过去坐着,也放松解压。
安瑨请他喝酒。
薛咏苦恼地喋喋不休道:“你说到底该怎教小孩呢?邢烨然太叛逆。真不知道拿他怎办才好。平时是很乖,但他太敬重他大哥,谁跟走得近点,他就觉得是给他大哥戴绿帽……你是不知道他那嘴多臭,都不好意思说。小小年纪嘴那脏,肯定是跟他那爸妈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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