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说:“
其中个被邢烨然敲下头大叔捂着头上肿包,怀柔地哄骗说:“们又不是要把你拉去卖,你那怕干什?们还打算照顾你,给你住地方……”
把邢烨然捏在手里,他爸妈回来找儿子,自然能第时间就知道。
邢烨然现在打死都不愿意离开薛咏:“不去!”
对方哄他:“们给你安排吃住,你别不相信,把你卖也没几个钱啊,真不卖你不打你……你可以专心读书,还不用像现在这样辛苦赚钱赚口吃。”
邢烨然正要回答,瞧见不远处走过来人,愣愣,把举高武器放下来。
怎着,犯罪是他爸妈,跟他没关系吧?都什年代,不能搞连坐吧?”
“觉得……他爸妈赚钱还不是给他花?邢烨然先前那大手大脚地花钱,给同学请客吃饭,随便件衣服几千上万块,花都不是骗来钱?”
“小孩子又不懂这些……”
当时离期末考没几天。
就算躲也躲不多久,邢烨然只有被赶出家门时兜里点零花钱。他就没想到真会没人要他,他当小少爷当惯,对花钱没概念,刚开始还住两三百晚酒店,甚至嫌弃条件不好,厚着脸皮去亲戚家询问,却被踢来踢去,他才知道自己爸妈算是把能骗亲戚也全给骗,没被骗,已经蹲号子去。
邢烨然红着眼眶,巴巴地望着薛咏。
薛咏大步流星地走过去,冷声问:“你们在摊子干什呢?”
众人回头,便瞧见这个大混混,漂亮得扎眼,浑身戾气更扎人。邢烨然凶归凶,但薛咏才是真混混,他是打过黑拳,手上见过血人。
对方便问:“兄弟,哪条道上?”
薛咏点面子都不给,他浑身紧绷着,随时可以开打,轻轻扫圈,那眼神就叫人觉得头皮发麻:“谁跟你兄弟?”
之后放假,他兜里钱越来越少,最后连最便宜旅馆都住不起,天晴还能在公园露宿,下雨就在银行取款小房间睡觉,只能敲薛咏和大哥家门。
邢烨然额头抹血,手上提着把折叠椅,眼神狠得像随时要杀人:“说过,不知道那两个老畜生在哪?他们丢下走。你们就是绑要挟他们出来也没用。”
邢烨然刚才太疯狗,把这群人通通咬遍,所以现在光围着他,没人敢上前。
再说,邢烨然没成年,有未成年人保护法傍身,杀人不必负法律责任,谁敢冒险?
但无论邢烨然怎说自己不知情,他们也不信,倒不是觉得不合逻辑,只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线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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