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时,薛咏在街角小卖铺买包烟。
邢烨然早就发现薛咏有这个习惯,他每次出门时都要买包烟。
先前他刚住进来前薛咏会抽烟,他住进来以后薛咏就很少再抽,星期也不见他抽次,就算要抽烟也会单独去阳台。
薛咏整天嚷嚷着没钱,穷,还天天买烟,不知道是为什。
薛咏把这包烟和祭品放在起。
邢烨然:“下回给你拍下来给你自己看看,怂不拉几。”
这怪没面子,薛咏说:“就是觉得跟你哥其他男朋友比,是条件最差个。他们个比个优秀。有时候会想,是不是你哥觉得,他们都能靠自己过得很好,而要是没你哥,哪能过得这好。没你哥话,大概辈子也买不起这好套房子。”
虽然对内两个人总是吵架,但是旦涉及外人,邢烨然又坚决将薛咏划为自己人。邢烨然说:“你也不是没有比他们强优点。”
薛咏问:“有什优点啊?”
邢烨然凝视他脸,认真地说:“你比他长得好看多。”
,你也挺好。”
薛咏哈哈大笑:“没想到也有今天!居然能从你嘴巴里听到好话。”
说到底,人心都是肉长,谁对自己好,日子久,傻子也能感觉到。
薛咏笑会儿,有些心不在焉地说:“……不过还是觉得,你答应安晋资助更好。”
观音莲花花臂搭在椅子背上,薛咏托着下巴:“安晋愿意帮你,他能给条件比好多。哪哪都比不上他,你跟着他比跟着有前途,那穷,只能混口饭吃。你这个小子可真是不识好歹。以后可别后悔,然后怪坏你前程啊。”
他们道去公墓,薛咏说:“给你哥扫墓以后,还要去给奶奶还有妈扫墓
薛咏愣愣,吃吃笑起来:“谢谢,谢谢。”
邢烨然夸完,又有些懊恼:“只是就事论事,你别想多。”
薛咏仍笑:“知道。”
转眼到重阳节那日。
薛咏拿个竹编篮子,装上香烛纸钱祭品,和束白菊花。
“得事先说明,是不反对。”
邢烨然皱起眉:“你这什意思?为什还提这个事?你是嫌弃吃得太多,没把这个拖油瓶趁机送走很遗憾是吗?”
“这里是哥房子,所以才住在这。因为你是哥男朋友,这只是顺带而已。”
邢烨然说他:“看你平时那狂,天不怕,地不怕样子。吵架也狠,打人也狠,今天那个安晋在时候你干嘛那怕他?”
薛咏坐直,否认道:“没怕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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