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咏大概在其中还能算是最乱那种吧,男人也搞,女人也搞,真是没有节操。
邢烨然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薛咏在他眼皮子底下出轨。
菲菲很是尴尬地和薛咏小声说:“那小子怎副好像和你有腿样子啊?”
薛咏说:“你别管他,他就那样,成天到晚发疯。”
菲菲嘀咕说:“倒希望真有腿呢……肚子饿,哥,有吃吗?”
薛咏冷静到近乎残忍地说。
两人吵架。
直到回家,都没再说句话。
薛咏把追回来遗照放回桌上,问邢烨然:“今天你打算睡哪?客卧要给客人睡。你睡沙发吧。”
邢烨然:“睡纸箱。”
薛咏怔忡下,回过神,气笑:“是又怎样?关你什事?”
邢烨然针锋相对:“怎不关事?哥事就是事。本来在墓地时候,还以为你很爱哥呢。原来你对哥爱不过如此,他才死多久,你新相好就找起来?你把哥当什?”
薛咏很不爽,轮得到这个臭小子教育他吗?
薛咏歪下头,痞里痞气地说:“怎?你是觉得还得给你哥守寡是吧?”
“现在什年头,女人都不守寡,个男守什寡?守个屁寡。”
薛咏点头:“有啊。给你们做点吃吧。正好也没吃晚饭
薛咏:“哦,随便你。”
邢烨然盘腿坐在地上,像只要生人接近就作势要咬人疯狗,他盯着薛咏和那个女人。
尽管薛咏骂他大通话,而他此时尚且幼小,无法控制薛咏决定。可他心底是不能接受薛咏这快就寻觅第二春,要是过几年还好说,现在他哥死才半年,他绝不同意薛咏有新对象。这和给他大哥戴绿帽有什区别?
薛咏必须为他大哥守身如玉!起码年!不……两年!
邢烨然对薛咏偏见极深,像薛咏这种早早就出来混社会人,私生活能干净才怪。薛咏说出这种话根本不足为奇。
薛咏扫眼邢烨然胯-下:“你毛都没长齐,叽叽都没发育吧?大男子主义倒是学得很精通。”
邢烨然被羞得满脸通红,他仍对薛咏不守寡说法不满意:“可你不是才说你很想哥吗?既然你很想他,你怎能再爱上别人?你好歹过两年再找吧。”
薛咏静默会儿,冷冷地说:“想什时候找就什时候找,轮不到你管。”
“们俩之前,除前夫是你亲哥以外,们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你哥死,邢烨然,面对现实。你哥死,还活着,会活下去,不会活在过去回忆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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