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们说:“教授,你还说要再带们几年呢……”
祈南没有当着他们面说话,等到医院规定时间,祈南和那些人说:“很晚你们走吧,这里有照顾就好。”
等人都走光,祈南坐在郁嘉木床边,握着他手憋着眼泪和他说话:“你这个王八蛋,还说让活到百,自己却乱来,以为比年轻就很不起?”
“每天都交代你要注意身体注意身体,现在好吧?躺在这儿,也不知道
话是个男人。电话是郁嘉木学生打,听到是个男声就傻,还以为出什错,刚想挂电话,就听到那个人问:“郁教授你终于记起来给打个电话啊?怎还不回家?”
郁嘉木学生这才意识到,没有打错电话……但这种时候管他是男是女呢,还是赶紧通知吧,他尴尬地说:“您是郁教授家人吗?郁教授今天下午昏倒,现在在xx医院。”
电话那头显然是愣下:“马上过去。”
祈南赶到医院,脸都被吓得煞白,他就随便套件几件衣服,看上去就是乱七八糟,衣领都没翻好,大冬天,袜子都没顾得上穿,光脚穿着鞋就跑出来,脚踝都冻冰,整个人都在发抖。他推门而进时,明明衣衫不整,明明满脸仓皇,虽然看得出不算年轻,大概是四十几岁吧,是不年轻,可还是……让人觉得美,特别,大抵是因为他身上那股特别气质,不知道为什,祈南还没开口,在场其他人齐都觉得他就是郁教授那个男性恋人。
病房里领导和学生看到祈南也是傻眼,为不影响郁嘉木工作,他们直搞地下恋情,都搞十几年,郁嘉木从没和别人透过风,连领导都不知道。被组织问起来就装丁克装性冷淡装心为科学事业奉献终生,还有人传他阳痿,他都默默背锅。
这下是彻底曝光,祈南被这多人齐齐注视,在走到门口时候被目光给吓得停半步,才视若无睹地走进来,看到病床上郁嘉木,再找到医生,想要冷静下来,也不知道是被冷风冻还是怎样,声音却在发抖:“情况怎样?”
“抢救是抢救回来,生命体征暂时稳定,但是……”医生说,“你们可以和他说说话,让病人增加点求生意识。”
“好,好,谢谢医生,谢谢。”祈南颤巍巍地说。
都这时候,也没有旁人敢问祈南和郁嘉木关系,所有人都希望郁嘉木能恢复过来。
领导都过去,和他说他项目,说:“你那些项目没有你可怎办?你辛辛苦苦做好几年,都要付诸流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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