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想多要点?”傅舟皱眉,“劝你见好就收,乐水。”
“这是钱问题吗?”嵇乐水抬手就要扇他巴掌。
没分手前那是情趣,如今傅舟可不会站着
祈南说:“唉,你妈妈多不容易啊,你定要好好孝顺你妈妈。还有你继父,对你视如己出,以后也要对继父好点。”
郁嘉木连连应是。郁嘉木很久没有听祈南这怜惜地和他说话,最近都是绵里藏针,忽然就明白,原来还可以卖惨,早知道这样子说祈南就会心软,他早就说。
不过也不知道傅舟最近在做什。
都没有消息。
——
,但是你妈不让说来着。别说年纪这小,觉得是你不懂事。”
郁嘉木就不明白,为什所有人都说是他不对。
他并不觉得有错,但想起妈妈,就有些迟疑。
祈南上次隐约知道郁嘉木妈妈是再婚。
郁嘉木就拿这件事去问祈南,没有提名字,只隐晦地提这件事,还添油加醋地把傅舟说得更坏:“……有记忆以来,他们就天天吵架。他很少管,对妈妈也很坏,后来妈妈发现他出轨,差点动手,那次之后妈妈觉得真过不下去,就提出离婚。”
和卓岳分手没有太大劲儿,却在嵇乐水那遇到麻烦。
傅舟挺纳闷,他以前几个小情人,打发都没多难,本来就是银货两讫包养交易,不肯分无非是钱给不够多。
他这次求速分手,开出极优越条件,买套公寓送给嵇乐水,还包他留学学费和生活费,次性给大笔,应当是绰绰有余。
嵇乐水气疯:“你跟你两年多,你这样子就想甩?”
傅舟不知道说什,他觉得卓岳算他以前大老婆,嵇乐水顶多个小老婆小玩物,卓岳都没这,bao跳如雷,这小东西是站在什立场上指责他呢?
“法院问要跟谁,说跟妈。”
“他和他姘头走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,抚养费也只按照最低标准给。”
“初中那年,妈妈做手术要花钱,低声下气去求他,他都不给,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。现在他发迹,回来找,不想要他施舍,难道是错吗?”
祈南并不知道郁嘉木说这个人就是傅舟,听郁嘉木抱怨以后久违地变得温柔起来,心想,难怪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心思沉重还会骗大人这早熟,也挺可怜……
“不是你错。觉得你做挺好,你要他钱话,如果不和他亲近,就显得忘恩负义,和他亲近,那你妈妈该有多伤心。”祈南柔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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