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楼只有扇小窗,透进来阳光稀疏地可怜。
“这里都是,都是主人些珍爱藏品。”
没有件收藏是常规艺术品,正前方铁铸三层架子上,每个隔档间都摆着刑具。有颜色斑驳,暗红色部分不知是血迹还是锈迹。
阵痛去而复返,管家强忍着不适给他指下斜侧方墙壁。
如果不是特意指出,温时恐怕也不会把这玩意当做画框。
“就锁在阁楼里。”
温时试探道:“想看看那个画框。”
管家:“扶起来,带你去。”
路过彭路和骆筱房间,管家像是没有闻见刺鼻血腥味,味抱怨说:“现在年轻人真不懂礼貌,离开前都不知道打个招呼,还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。”
温时试探问:“墙上红色液体……”
有怪音出现,收拾好东西第二天东倒西歪,大家都休息不好。后来主人索性让们都搬去外面住,没多久,那幅画莫名其妙失踪。”
“如果能找回来那幅画,主人应该不会再执着婚礼事情。”
找画,那不就等同于找真新娘?
“您还记得那幅画有什特别吗?”
想要活命,温时就得尽快判断出真新娘弱点在哪里。
四四方方画框之上,多出条呈斜角向上边衬,断口处打磨得又利又光滑,神似把即将落下铡刀。
温时走近才发现画框真很厚重,介于石头和钝铁中间材质,少说也有几十斤。当时书本里画框会伤手,骆筱靠着道具和血池才成功,这个画框‘庐山真面目’恐怕更恐怖。
止疼药时效过去,管家忽然捂住腹部看向门方向,激动唤道:“主……”
温时后知后觉古堡主人来,对方站立位置角度很刁钻,确保处在铁架阴影下,这代表他厌恶阳光特质。
“主——呕——”管家吐出来,他没有像血新娘那样
“是恶作剧,以前不是没发生过,”管家平静道,“不知感恩异乡客从厨房偷来宰羊放血水,到处乱洒。”
“……”温时无话可说。
阁楼处于古堡顶层。
说是扶着,温时差不多是路把人扛上去。
管家用把古铜钥匙打开门。
“特别?”管家好像有些疑惑他说法,“特别美算吗?”
“……”
管家再次强调画中女人美:“当初主人本来要把画裱起来,但直没找到合适画框,后来耗尽心思寻找材料,又请最厉害工匠,才打造可以和画媲美画框。”
温时心中动,控制怪物关键也在于画框,以此类推倒说得过去。
“画框还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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