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是……”顾天胜挠挠头,“命。”
“算是吧。”季达明不置可否,垂下头抿口茶。
重生是命,重逢也是命。
“现在怎办?”顾天胜问,“再审审林副警长?”
“没必要。”季达明起身往屋外走,“陈振兴不会把自己
也对,季达明笑弯眼睛,伊默在,他做什都是有兴致。
伊默每天早上七八点都会给他打电话,总是哭哭唧唧地叫他名字,季达明哄几句这人就开心,絮絮叨叨地讲住在陈记商行里事儿,末还要郑重地道句“达明,想你”,听得季达明耳根通红,生活勉强有些许乐趣。
他们分别第三天时候,顾家派人传话,说林副警长已经带到天津城,季达明立刻开车去顾宅。
顾天齐满面倦容,他哥坐在椅子里喘息:“达明兄,可算是提前天回来。”
季达明搬来张椅子坐下:“歇歇再说。”
就是刚分开难受。”
“……好好过日子真不容易。”季达明忽然嘀咕句,“盘口再多有什意义?”
陈轩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:“别,季家少东家得有斗志。”
他心情稍微好些,又嘱咐几句以后挂断电话。商会这几天冷清得很,没盘口,大部分工人都没去处,有些离开天津,有些待在家里闭门不出。
风雨欲来。
顾天胜连忙灌大碗茶:“这家伙提前听到风声,在树林子里躲夜,害多跑二里地呢!”
“招吗?”他眯起眼睛。
“招。”答话是顾天齐,“孟泽是他故意放走,但整个计谋是陈振兴拿主意。”
“陈振兴果然狡猾。”顾天胜缓过来气,“还没来天津前就把局势摸得清二楚,这样人太可怕,如果在南京还有后援,那们胜算太小。”
季达明摇摇头,讲陈轩事细说。顾家两兄弟听得面面相觑。
季达明揣着手走到门口,买小袋糖炒栗子,这回他身边没叽叽喳喳伊默,甜腻口感难以下咽。他把栗子塞进口袋,慢吞吞地开车回公馆,陈五正蹲在路边看蛇洞:“少东家,你说奇怪不奇怪?天天有人从路上走,还有蛇敢在这儿冬眠。”
“那是因为别人都以为季家要没落,门前冷清自然有蛇打洞。”季达明推开车门,站在陈五身边与他同看雪地里洞,“清闲,以后都这样才好。”
陈五抖抖:“少东家,你怎跟看破红尘似?”
季达明噎下:“无欲无求。”
李婶听见,笑着念叨:“还无欲无求,等小默回来,您就什都想折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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