肿。
季达明懊悔不已,替伊默擦药,又亲又哄:“疼不疼?”
伊默抱着他脖子摇头:“不疼不疼。”说完又摸季达明腰,“你腰呢?肯定很酸。”
季达明腰不酸,没好气地抱着伊默起床穿衣服:“小默,虽然比你大,你还爱叫叔叔,可刚二十七岁,腰力好着呢。”
“哦……”伊默拖长嗓音应,“达明最厉害。”
“可你这几天都不和睡床被子。”伊默垂下眼帘,颇为失落,“好冷。”
“别瞎说。”季达明用力揉揉伊默脑袋。
他不和伊默睡床被子,自然是因为尝到嘴以后克制不住欲望,天天抱在块儿哪里还能睡觉?加之伊默又是能闹,番软磨硬泡下来他肯定把持不住。
距离产生美,他自催眠。
季达明为伊默着想,伊默却成天黏在他屁股后头巴巴地盼着。
伊默迷上吃花生糖,抱着糖罐子不撒手,季达明怎劝也不听,还上蹿下跳地嚷嚷:“就吃。”
季达明闹不过伊默,揉着眉心唤李婶:“这几天别做甜食。”
这下可不得,伊默扑过来抱他腰:“达明,要吃糖糕。”
季达明把人搂在怀里惯会儿,忍不住又给颗糖。
“忽然发现花生糖特别好吃。”伊默把糖纸张张叠好,“达明,不骗你。”
季达明刮刮伊默鼻子。
他们晚上闹得狠,醒得也迟,索性不急着去吃早饭。伊默穿完衣服跑到桌边写册子,季达明不用看也知道对方会写什。
可他忍不住叮嘱:“写腰受伤也很厉害。”
“晓得晓得。”伊默点头如捣蒜,边写边哼歌
就拿年初二早晨来说,季达明搂着伊默醒来,看着小狐狸颈窝里吻痕,呼吸瞬间就烫,他苦恼地起身,腰间忽然环过双手。
伊默雀跃地抱着季达明:“达明,你耳根红!”
季达明被气笑:“小默,现在不能惹,要不然昨晚事儿又要再来好几遍。”他说完立刻后悔,因为伊默眼里迸发出热烈光,小火苗经过个晚上修整,熊熊燃烧。
屋外银杏树被积雪压断截枯枝,几只窝在屋檐下过冬麻雀扑簌簌地飞走。
季达明强忍着拉开怀里伊默,逼着人趴在床上。
“不爱吃甜食。”
“哎呀,你不懂。”伊默把糖纸夹在册子里。
季达明不服气地轻哼,走过去拦伊默腰:“不懂什?”
“那天你把吃掉时候,就在吃糖。”伊默兴致勃勃地解释,“花生糖。”
原来这样,季达明舌尖泛起丝丝带着奶香甜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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