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叔叔，窗台上有积雪
！”
“雪这
大？”他这才起身，“坏，早上出门
时候该多给你带件外套。”
伊默兴冲冲地打开窗户，
点儿也不怕冷，把手伸进风雪里挥舞：“要过年。”
“早呢。”季达明揉伊默脑袋，把自己黑手套递过去，“戴上。”
伊默接过手套爱不释手地摸，再小心翼翼地套在手指上。
“还有事儿？”
“做点好吃。”他淡定地点头，“不要太油腻，小默胃不好。”
顾天胜哭也不是笑也不是，实在听不下去，脚底抹油溜。
“季叔叔！”伊默扑过去，“你要带
起去？”
“嗯。”季达明捏捏伊默手指，“怕不怕？”
地蹦起来，比自己被夸都骄傲：“季叔叔最厉害。”
顾天胜轻咳着转移话题：“达明兄真是料事如神，原以为对上陈记商行，你再厉害也就是分挺抗争罢，却不料他们在你手上点好也讨不到。”
“也不是点好也没讨上。”季达明推门请顾天胜进屋，伊默沏毛尖端过来。
“这说他们请你，你还真要去？”
“自然要去。”季达明吹散水面茶叶，“不去，岂不是让你为难？”
季达明手掌宽，指节修长，伊默手指头撑不满指套，瘪下小块。
“季叔叔。”伊默气恼地关上窗，“太大。”
“本来就是你买给。”季达明把人抱起来，“去叫陈五开车，你快把帽子和围巾都戴上。”
伊默乖乖听话，把兜帽和围脖都戴好，只露出双湿漉漉眼睛，盯着他脸眨呀眨。
今年冬天第场雪，让季达明想起自己
“不怕不怕。”伊默兴奋地绕着他转圈圈，“季叔叔，是不是有很多好吃？”
季达明好笑地叹气，坐回书桌边处理事情去。
临近傍晚时候忽然刮风，天上飘起薄薄雪花，伊默趴在窗前睁大眼睛瞧。
“季叔叔呀，下雪！”
季达明寻声看看，轻轻“嗯”声，又低头继续看信件。
都是男人，他自然猜到顾天胜难处。陈记商行人去顾家闹事，表面上是打着请季达明相见旗号，可背地里肯定给顾天胜不少气受。顾天胜碍于面子不肯直说，季达明要是看不出来，岂不成弃朋友不顾罪人。
顾天胜果然感动，拍着他肩道：“好兄弟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季达明心里也滚过丝热血，跃跃欲试，“让陈记瞧瞧，咱们天津城商会可点儿也不比南京差。”
顾天胜笑着点头：“那这就去安排。”
季达明闻言忽然把顾天胜叫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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