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叔叔……”伊默眼尾
“还有呢？”他耸
下肩。
伊默吓得嗝都不打：“还……还有？”
“小默。”季达明不可置信地将人抱在怀里，“你不会以为‘吃掉’就是用手摸摸吧？”
伊默面红耳赤地扒拉手指：“就是……摸摸……”
季达明崩溃，靠在椅背上哭笑不得：“
就说你怎
会不害怕。”
“季叔叔……”伊默
声音闷声闷气，鼻子被捏住，只能用嘴呼吸。
季达明盯着伊默水汽氤氲眸子，忽然笑：“不想忍。”
伊默眨眨眼，又打个嗝。
“小默……”季达明手沿着伊默脖颈往下抚摸，“你说为什要等你长大呢？”
伊默规规矩矩地坐好：“季叔叔，都让你快点把吃掉，你偏不听。”
光，总之，他家小馋猫已经变样。
季达明求之不得，夜夜抱着亲上许久，伊默气时候叫他“季叔叔”，心情好时候缠着他叫“哥”，与他越来越亲近，大帐篷和小帐篷也见得愈发频繁。
中秋将近，季达明答应回老宅，硬拖到节日当天才动身。陈五开车载着他们，伊默坐在他腿上啃蛋黄月饼。
“慢点吃。”季达明伸手替伊默接掉下碎屑。
伊默敷衍地“嗯”声，大口大口往肚里咽。
“季叔叔？”伊默好奇地凑过去。
“吃掉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季达明示意伊默将耳朵贴过来，“吃掉是……”后面话他说得很轻，伊默却听得清二楚，呆若木鸡地坐在季达明怀里，许久都没动。
雨在不知不觉间倾泻而下，陈五轻声抱怨这季节天气，车难开，伊默却忽然惊醒，手脚并用爬到边，看都不敢看季达明。
季达明伸手拉伊默手，很轻易就把人拉回来。
“知道怕？”
“还是错？”
伊默把脑袋靠在他肩头：“嗯，都是季叔叔错。”
“你懂什叫‘吃掉’吗？”季达明好笑地摇头，看见窗外黑压压天，又像是要下雨。
“懂。”伊默耳根红，“洗……洗干净给季叔叔摸……”
季达明轻轻“嗯”声，好整以暇地等待下文，却没听见伊默开口。
“小默。”季达明无奈地伸手去抢，还没抢到，伊默就噎住。
“季叔叔……”伊默边打嗝，边哭丧着脸往他怀里钻。
“小默，你啊……”季达明忍笑打趣，“不吃亏永远不听劝。”
伊默捂着嘴，个嗝接个嗝，捏着半块月饼可怜兮兮地扭来扭去。
“等到老宅，你得给喝大碗水。”季达明捏着伊默鼻子，“点也不听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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