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元青静静看他会儿,终于移开冰冷餐刀。
他按下墙上开关,窗帘自动闭合。
冉元青眉目间含着丝淡淡忧郁,“是不是很好奇为什过生日,没有家人陪伴?”
今天生日宴,冉元青家人都没有到场。
林津渡猜测:“因为你过阴历,他们给你过阳历?”
看林津渡视线飘忽,冉元青以为他是怕到极致,询问道。
“想你……”
想你举动如此变态,用法制咖形容都不足以。
冉元青用沾满奶油餐刀抵在林津渡唇瓣上:“虞熠之有没有说过。你这张嘴,有时候能气死个人,有时候又跟抹蜜样?”
林津渡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‘春潮’和‘渡’字被他念得略重。
“……”林津渡实在搞不明白,冉元青怎就那喜欢吟诗。
以后备注可以给他改成吟游诗人。
系统40:【确实是吟游诗人。】
吟游两个字它念得比冉元青还重,不知道还以为在隔空斗法。
冉元青抽出随身携带小巧美工刀。
他看着林津渡,林津渡则望着锃亮刀刃,心中只有个想法,下次迁徙真该扛上扇安检门。
锋利刀尖用力向下倾斜,男三礼物当着林津渡面露出庐山真面目。
条很明显,经过刻意改造后开叉到大腿根旗袍。
在对比后面几件玩意时,这旗袍又算是相当保守。
“……”
从第次见面时,林津渡就知道冉元青是个十分会pua,先让自己产生畏惧,方便其主导,再利用不经意间脆弱,激发出内心同
因为虞熠之直都在被气死。
“多大?”冉元青忽然问。
“年底二十二。”原身没好好上学读书过,心思都用在歪门邪道上。
冉元青:“那你喊声哥确实绰绰有余。”
“嗯嗯。”
见林津渡精神饱满,药效迟迟不发作,冉元青也不着急。反正也就是这十二个小时内事情,鲜活人玩弄起来要更加有滋有味。
他在些人身上见过药效发作时是什样子。
目光呆滞,连口水都控制不住,就像是泥土里即将腐烂落叶。
冉元青动作不紧不慢,望着林津渡完美腰身比,又看着旗袍,嘴角缓缓勾起。
“在想什?”
手铐、小皮鞭……林津渡目光停在最后粗长铁链上。
冉元青微笑:“知道这链子是用来做什吗?”
林津渡:“铁索连舟,如履平地。”
就像他现在脚踏几只船。
冉元青用充满暗示性地口吻说:“是为让春潮带雨晚来急,是让野渡无人舟自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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