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二哥。”白鹤眠循声抬头,眼里涌起星光。
他们又拍很多张,硬生生将“拍张贴在结婚证上照片”发展成为“拍整套结婚照”,甚至抽空决定卧房里要挂几张相片这样小事。
白鹤眠心情似乎好很多,不再提剿匪,他坐在椅子上,巴巴地等着照片洗出来。
“洗出来也不可能直接挂在墙上。”封栖松替他将衣服披在肩头,“先回家吧。”
白鹤眠想想,答应,跟着封栖松回家,还没走到卧房,忽然“哎哟
“好。”白鹤眠调整好情绪,抹着眼泪推开更衣室门。
门外千山正在弯腰搬花盆,试图把盆蔫吧唧水仙花搁在用来装饰小桌子上,几个警卫员在他们换衣服短短十几分钟里,将摄影棚布置新。
“小少爷?”千山终于搞定水仙花,扭过头来,狐疑道,“您……您哭?”
白鹤眠吸吸鼻子,脖子梗:“你们二爷欺负。”
千山微怔,继而露出恍然大悟神情:“没看见,什也没看见。”
他眼角晶莹泪水,“也不必去向世人诉说为何而死。”
白鹤眠哽咽得像是要喘不过来气。
“你知道就够。”封栖松哀伤地抚摸着他颤抖肩膀,眼底凝重随着白鹤眠抽噎渐渐散去,无奈迅速占据所有情感,“鹤眠,不会让这样事情发生。”
封栖松亲亲他:“这多年,怎可能毫无准备?信,别哭。”
“……还要拍照呢,乖,哭照片放在结婚证上,不吉利。”
封栖松忍无可忍地拉住白鹤眠手,在小少爷语不惊人死不休之前,将他按在椅子上,自己则站在他右手边,对着照相机,露出温柔微笑。
但封栖松不知道是,白鹤眠在亮光炸裂刹那,扬起头,含着水光眸子眨不眨地盯着他。
“二爷,换身衣服,再来张。”
封栖松依言换下长衫,穿着铁灰色军装重新回到照相机前,白鹤眠正在凝神看水仙花,粉嫩指尖在洁白花瓣上游走,仿佛担心下秒花枝就会断裂,点劲儿也不敢用。
“鹤眠。”封栖松心口微微发起烫。
还是拿结婚证做威胁最管用,白鹤眠瞬间收声,勉强把旗袍穿好,揉着眼睛往封栖松怀里拱。那温暖胸膛是他在世间寻到最安心地方。
“婚……婚婚婚……”
“什?”
“婚礼。”白鹤眠扯着封栖松衣领,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“要婚礼。”
“好,婚礼。”封栖松微笑着点头,“们办西式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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