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白小少爷打个哈欠,翻个身,把浑身酥软送给梦境,留给封栖松个无情背影。
站在床边上封二爷幽幽叹息,关掉床头灯,轻手轻脚地爬上床,很快就抱住软绵绵白鹤眠。
*
白小少爷重病消息是封栖松让千山故意放出去,半真半假,反正封老三信,因为他见过病歪歪白鹤眠,像是能被阵风吹跑。
封卧柏既希望白鹤眠死,又舍不得他死。
白鹤眠翻个白眼,就在封栖松以为他会生气时候,慵懒地打个哈欠,然后认真地问:“封二哥,你不会真不行吧?”
他怕极封栖松像梦里看见那样,推就倒,害得他被封老三欺辱。
封栖松揉弄手微顿,好笑地叹息:“为何这问?”
白鹤眠老老实实地把梦说。
“如果是,就可以?”封栖松心跳紊乱分。
好。可事实上,熟客就是封老二本人。
自从入冬,晚间风就不再温柔。
白鹤眠缩在封二哥温暖怀抱里做个胆战心惊梦——不是噩梦,胜似噩梦。
梦里他正和封二哥缠绵。
封栖松温柔地亲吻他身上细小蛇,湿热唇舌在片水意中游走,文上花瓣仿佛真被风吹得来回摇摆,白鹤眠舒服得像登上极乐,房门忽然被人脚踹开。
白鹤眠若是死,封栖松家产自然就回到老三手里,可白鹤眠真死,封卧柏又觉得人间少抹靓色。
再说,没白鹤眠,谁来应付陈北斗?
封老三顾虑
“嗯,可以。”他挺几下腰,把火泄,疲惫地滚进封栖松怀抱,像扎个猛子,“封二哥,帮擦……”
“好。”封栖松起身,拧亮床头灯,帮白鹤眠把腿擦得干干净净,然后对上他迷糊目光。
昏黄光仿佛日落前最后晚霞,给白小少爷面容笼罩层情欲旖旎,那双眼睛成泛起涟漪湖水,粼粼波光晃得封栖松满心荡漾。
是时候,封二爷对自己说。
白鹤眠彻彻底底是他。
他惊慌地抱住封栖松腰,将自己揉进封二哥滚烫怀抱,可踹开门人还是把封栖松推倒,继而露出张属于封老三狰狞面孔。
“你就喜欢这种残废?”封卧柏猖狂地大笑,踩着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封栖松,得意地抱住浑身发抖白鹤眠,“你是包养!”
白小少爷吓得大叫着惊醒,扑到封栖松怀里又叫又闹。
结果闹没几分钟,身子又软,他低头喘两口气,发现封二哥捏着他小火苗,正帮他泄火呢。
怪不得会做那样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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