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二哥得多疼啊?
白鹤眠受这点伤还疼得夜里睡不着,封二哥日日夜夜忍受着痛苦,竟还面不改色,实在是太不容易。
“封二哥,不要你疼。”白小少爷想圈,小声嘀咕,“疼你。”
有那瞬间,封栖松以为自己身在梦里,因为只有梦里白鹤眠才会如此听话,可很快他又清醒,因为白小少爷忽然低头,蹙眉认真盯着某处研究。
封栖松头隐隐有些疼。
回回想看,回回被封栖松岔开。
现下封栖松没拒绝理由,无奈地由着白鹤眠将他裤腿卷起,然后看他吓住,呆呆地跪坐在被子上。
那些狰狞伤疤大部分被雪白绷带缠住,仿佛皑皑白雪下腐朽松木,它们断裂在白小少爷眼里,是封二爷完美外表下深藏缺憾。
封栖松眼神黯然几分,自嘲地将裤管放下:“很难看吧?”
他自己有时都不愿去看恶心伤口,它们血肉粘连,反反复复,血块和血痂粘连在起,散发着令人作呕铁锈味。
花样盛开,趁封栖松不备,抬起条腿,勾在封二哥腰间。
他把封栖松拼命往身上拉,铆足劲儿挺腰,终于把封二哥心拉软。
封栖松俯身贴近白小少爷,亲吻他被打肿面颊,亲两下,白鹤眠开始哼哼唧唧地挤眼泪。
他挤几滴,又觉得委屈,真哭:“封二哥,……点也不想喜欢你。”
“嗯。”封栖松捏捏他手指尖。
不过呼吸间,白小少爷果然敛去身软绵绵情意,趴在封栖松腿间,嘀嘀咕咕:“封二哥,你真行吗?”
“……腿都那样,怎硬起来?”
封栖松头疼地将白鹤眠拎回来,咬着牙道:“鹤眠,用腿硬?……再说,行不行,你没感受过?”
白鹤眠声不吭地跪着,直到封栖松试着下床,他才点点蹭过去,纤长手臂环住封栖松脖子,对着薄薄耳垂呢喃:“你骑马救那天……也……也这样?”
封栖松心里暖,搂着他,使点坏心思:“嗯,现在已经好很多。”
言下之意,那时伤得更重。
白鹤眠揪着衣袖,慢吞吞地蜷缩在封栖松身旁,像知道做错事孩子,委屈巴巴地抽泣。
他太坏,竟然让伤成这样封栖松骑马救自己。
“你点也不好……”白鹤眠委屈得蜷缩起来,“你就知道逼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什都逼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还有什要逼做?”白鹤眠恶狠狠地瞪着笑眯眯封栖松,不等封二哥开口,自己爬起来,“还没看你腿伤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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