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种事,不知道。」
直在想,真物是什。可是以脑袋,果然想不明白,回答声音也怎样都大不起来。泪水模糊视线,头也垂向下方。
「……不过,不是共依存。」
抬起脸,跟她长得很像那个人,歪过头问为什,害心底抽痛下。揪住胸口,以为已经哭乾眼泪擅自流出。
明白肯定是这个。只有这个。就是因为有它,才能相信自己感情。
露出非常悲伤表情。
「比企谷依存著你。而你觉得很高兴,想为他做任何事……其实病得最重部分就在这里。」
「……不是,不是那样。」
嘴唇打颤,无法顺利发出声音。不停摇头。不对,不对不对不对,绝对不对。
「那两个孩子就是那副德行,你才不得不当最成熟那个。」
「因为,明明这痛……」
不只胸口。不只心灵。切,切都好痛。
──切都哭喊著喜欢,到痛彻心扉地步。
温柔声音在对说些什,但已经听不见。
「想帮忙做些什,是当然……看他那难受,看他那努力,会想为他加油,想直在起,所以……不是那样。」
大概是第次真生气,第次认真瞪人。体内空气擅自泄出,口乾舌燥。用袖子擦拭脸颊,正面瞪著那个人。
那个人露出像大人样表情,默默看著,突然闭上眼睛。然后,像在祈祷似,像在询问上帝似,轻声说道:
「……那可以称为真物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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