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,打从心底感到嫉妒。
不能没有彼此存在若能同堕入地狱,没有比这更幸福事。
即使是赝品,只要是独无二扭曲赝品,便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称之为伪物。
倘若
她眼神、她声音,总是紧紧抓著不放。结果,无法向前,她也停留在那里。
直都没变。她会率先伤害自己珍视之物,好让其他人无法再伤害。然后,不原谅任何个伤害过它人。
「你就那……恨吗?」
至于是恨谁,没有问。
她像被趁虚而入似地眨下眼,不过又立刻展露微笑,似乎理解意涵。
「为什要做这种事?」
「因为是真嘛。」
她轻快声音听不出内疚,反而显得很开心。眼角余光瞥见修长手指交叠在起,轻轻叹口气。
「他们维持那样就好。像那样慢慢地……」
「那种是赝品吧。想看只有真物。」
马拉送上。她拿起咖啡杯,稍事休息后,才终于开口。
「共依存……你这样跟他说?」
也许是因为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,她显得有点惊讶。难得看到这种表情,忍不住扬起嘴角。她也笑出来,彷佛在回应。
「……你听说?真意外。他竟然会跟你讲这种事。」
不禁思考起,该如何解释她笑容。是纯粹觉得他出人意料行动有趣,还是包含跟这种货色说轻蔑?
「怎会,最喜欢。」
她撑著脸颊,用泛著水光双眼抬头看,抹上淡红色口红嘴唇,勾勒出撩人笑容。
这是,诅咒。
终究没能得到赎罪机会。
因此,推给他。至少,要让他们──
打断说话是冰冷声音。恐怕只有从中感觉到她在闹别扭。虽然只是因为们相处时间够长,自认为如此而已,还是听得出来。
趁这股实感温暖著胸口时抬起脸,凝视她双眼。
「倒认为,有些心态也是会从中得到成长。」
「不可能。有说错吗?」
她缓缓眯起眼睛,凝结成冰眼神贯穿。这种说法与那年夏天,她在那天所说话重叠。
无论是何者,就算两者皆是也好。她有兴趣对象不是,而是他。
所以,该聊不是,而是他。
「不,只是在讲其他事时候提到……不过猜得到,谁会故意用这种词汇刺激他。」
「挺厉害嘛,名侦探。答对。」
她副开玩笑态度,眼底温度却降到冰点,明显不希望介入。这是要趁还在说笑时收手信号。刻意无视,视线落在手边咖啡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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