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这样……」
色抓住围巾,站起身,然后把手绕到后面,有如挥舞彩带韵律体操选手,帮围圈。
「请你认真点。」
她虽然带著微笑,斥责语气却跟刚才轻浮截然不同。在感觉得到白色吐息极近距离,被年纪比自己小女生骂,害吓跳,瞬间僵住。
「喔,喔。抱歉……」
「是因为不想后悔。是为自己,并不是为学长。」
色挺起胸膛,刻意强调。贩卖机光照在晃动亚麻色发丝上,微微泛红耳朵从底下露出来。就当没看见吧。始终坚持切都是为自己,这种态度并不讨厌。
「……所以才想办舞会。」
色仰望夜空,似乎在想像著什,并且语带向往地喃喃说道。
「像这样故意去做麻烦事,花堆时间思考,烦恼,越来越累,手忙脚乱,开始觉得不甘愿,感到厌恶……终于死心。然后大叫声『真痛快!』不会想这样道别吗?」
类型。」
这句话令有点意外,歪过头。接著,色露出寂寞微笑,视线移到远方。
「别看这样,不是没朋友吗?」
「你觉得自己看起来是怎样啦……」
「唔。」
以公厘为单位慢慢退后,围好围巾。此乃为遮掩因惊吓及难为情而变红脸颊忍者风。
色见状,叹大口气,又抓住围巾尾端,开始卷来卷去绕来绕去。
「你不认真点话,们也没办法好好做事。这样真很让人头痛耶。又麻烦,又难
色猛然举起双手。看见她清爽灿烂笑容,终于明白。
她所说过程,肯定是总有天会踏上道路。会像她说那样,不堪地挣扎到最后,接受离别吧。
「……嗯,不是不能理解。」
「真吗──?」
听见自言自语,色用半调侃态度回问。明明像在闹,由下往上看过来视线却很认真。因此,也没有耍嘴皮子,只是回以淡淡苦笑。
「请继续。」
打断你说话对不起喔──低两、三次头道歉,叫她继续说。色冷冷盯著,吐出口长气,望向下方,顺便用鞋尖戳脚边小石头,再度缓缓开口。
「只有学长姐。所以,学长、雪乃学姐、结衣学姐、叶山学长……户部学长那些闲杂人等也顺便,想好好为大家送别。」
断断续续吐露温柔声音,使不知不觉嘴角失守。喂喂喂,原来学妹才是最强吗?不参杂些开玩笑心情,可能连眼角都会失守,感动得泛泪。
「哈哈,你真是个好人耶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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