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这件事,可以帮忙吗?」
由比滨握紧背包背带,眼神毫无动摇,笔直地看著。抿成线嘴唇及大眼,透露出内心挣扎。
看见这样表情,实在拒绝不。
言外之意是「这可是跟雪之下耶」。由比滨似乎意识到言外之意,垂下肩膀。
「没谈过啊……」
不愧是由比滨,简称不比滨。很懂。
「没有。所以,只能采用比赛方式。总而言之,得先把舞会搞定。否则根本没办法谈……社团活动之类,唉,之后事情之后再想。」
对自己说话产生疑问。
停下脚步,迅速转身。目瞪口呆,用全身传达「什鬼啊……」心情。反应这大反而让神清气爽。不枉决定将错就错。
「呃,你没听错……谁叫那家伙真很顽固。谁要帮她啊?所以乾脆跟她唱反调。要插手这件事话,只有这个办法。」
「……喔,喔。」
由比滨看似无法接受,接著大概是逐渐理解事情经过,原本有点困惑表情转为极度困惑。
「怎说呢……你有时候真很笨……」
搞定舞会之后呢?打算怎处理侍奉社这个已经没在运作组织?对于们未来,又是怎想?
然而,不处理完这件事就无法前进。现在好歹站在起跑点上,之后只要思考如何解决这个不合常理难题即可。
想著想著,教室就到。
由比滨无精打采地走过去,在进教室前停在门口。回头看她怎,由比滨低著头,好像在想事情。
不久后,她抬起脸看,面色凝重。
「正好相反。有时候超聪明。」
个箭步走到她前面,转身无意义地挺起胸膛,还摆出帅气表情。
「唔──」由比滨看,低声沉吟,难以启齿地询问:
「你跟她,仔细谈过吗?」
「……谈过就能解决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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