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今天也没社团活动,可以跟你们起去~」
「嗯……咦?什?你可以去吗?好耶!天啊,完全没想要去哪。糟糕糟糕,要去哪?」
至于三浦,她本来在弄头发玩手机,听见由比滨意料外答覆,吓得看她两眼,然后立刻望向海老名。海老名轻笑著说:
「优美子决定就好。反正都是在千叶吧?虽然也不知道。」
「啊?决定话,当然是串家物语啊。」
「嗯。」
由比滨点点头,把脸埋进毛线中。对话到此中断。
尽管只有短短几秒,们之间确实存在著沉默。
在意这段沉默,大概不只有。虽然称不上是证据,跟由比滨互瞄对方好几次。
……怎回事?现在是怎样!
始终主张「只有非做不可时才做」,这句话没有半分虚假,未来也不会改变。
现在没有接到委托或谘询,也没有必须履行责任和契约,或是该赎罪。
所以,没必要去社办。
得出这个结论莫名地费时,表情不知不觉转为苦笑。
「不,直接回家。」
在社办谈完事情隔天,气温难得回暖。
强风从大早便没停过。即使是放学后,窗户还是被吹得喀哒作响。透过玻璃照进来阳光足以温暖教室,所以今天暖气难得失业,早早便被关闭。
害怕寒冷,舍不得离开温暖教室同学,今天也下就跑到外面。
教室内只剩下寥寥数人,于是也拿起没特别装什东西书包,准备离开。
这时,肩膀被人拍下。回头看,是已经穿好大衣由比滨。
「喔~吃串炸啊~」
不知所措,觉得该打破沉默,却又想不到要讲什。像要掩饰尴尬般,重新背好点都不重书包。
「……再见。」
「啊!嗯。再见。」
由比滨轻轻挥手。点头回应,走向门口,背后传来啪哒啪哒脚步声。
向后瞥眼,看见由比滨回去找三浦。
讲完才意识到,刚才那句「不」未免太语焉不详。但没有将内心所想说出来,而是开口问她:
「你呢?」
由比滨也捏著脸上围巾,想下。
「嗯……也回家……」
「是吗。」
大概知道由比滨来意,默默站起来。她边围围巾,边问:
「自闭男,你今天打算怎办?」
「啊──」
她问题跟预想有点出入,使时不知该怎回答。
由比滨亲口告诉雪之下若有需要,她会以朋友身分帮忙。则不同,没有表明态度,也没被徵询意愿。因此,目前等于没有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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