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想到,叶山是否抱持相同心情?如同看著小叮路成长,叶山是否也对身旁她──或是她们──抱持这种心情?在走到教室前短暂时间内,不禁擅自揣测。
叶山握住教室门把瞬间,和他距离拉近点。
╳╳╳
随著放学时间接近,早上还安安静静教室热闹起来,整栋校舍似乎也有点温度。
大概是
叶山已经走远几步。维持不近不远距离,跟在他身后,同时回想刚才话。
叶山是从谁得知雪之下要回家消息?雪之下双亲、阳乃,还是从雪之下本人?或是由比滨提到?算,怎样都没差。意思都相同。
简单地说,他感觉到连自己都以为永远不会改变某件事物,正因雪之下雪乃行动而逐渐改变。
幸好他将其视为件好事。叶山跟雪之下家认识那久,他说话值得信赖。
托他福,知道雪之下在所不知道地方过得很好,多少放下心中大石。
本质,永远在四周打转。连意思是否传达到都不确认,又无法控制不说出口。
明知道彼此互不相容,却又不愿无视对方。存在于们之间,只有充满自说自话与挖苦应酬。
「……辛苦还在后头吧,虽然也不是很清楚。」
「确实。」
他露出些许苦涩笑容,扔掉喝完咖啡。铁罐在空中划出拋物线,精准地落入垃圾桶。响亮金属碰撞声在安静校舍楼回荡。
叶山提到「肩膀上负担」时,故意把这件事跟小町扯在起,不过,他说法或许没有错。胸口隐隐作痛感觉,跟小町向道谢时感觉类似。
所以,这份痛楚证明做正确选择。
走回教室路上,们之间距离并没有缩短。
随著上课时间接近,快要迟到学生在走廊上奔跑,经过叶山身旁时顺便打招呼。叶山也轻轻举手回应。
不知不觉间,视线落在叶山不停摆动手上。
叶山看著铁罐命中目标,收起笑容轻声叹息。来不及分辨他叹息是出于满足感抑或寂寥感,他便转过身,迈步而出。
「……不过,比以前好多。直以为,情况永远不会改变。」
叶山拋下这句话,没有等回应。真要说话,他似乎根本不觉得会回应。
啊啊,果然是们平常对话模式。不对,这连对话都称不上。
方勉强挤出其实并不想说话,另方擅自接收,赋予其意义。仅此而已。比起「解释」,所做或许更接近「介错」,总是将本来可以构成对话话语斩断,看著它消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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