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泛起苦笑,雪之下闻言,淡然地望向。
「你倒是挺喜欢输。」
「此言差矣。每次可都是有打算赢喔。」
对面两个人根本没听进去,由比滨还表达赞同:
「像网球跟柔道时候……」
「又、又没关系,运气也是实力环!那天,那个、是生日,运气好是当然,不如说发生好事,很开心……」
由比滨起初颇为激动,讲到后半段却轻轻低下头,声音越来越小。字句都在她嘴里糊成团,根本听不清楚,真想请她别这样。想起当时送她礼物,连都跟著害羞得低下头好不好?这时,雪之下咕哝道:
「生日跟运气好有关系吗……」
「有、有啦有啦!赢不就好吗!」
雪之下神情严肃,微微歪过头;由比滨鼓起脸颊,闷闷不乐地抱怨。看到她们这样,忍不住笑出来。
是觉得『这个人好聪明喔』,不过……」
哎呀,转折语出现。既然说「不过」,接下来话只会是否定。由比滨也觉得她只是想跟猫玩吧……
没有明说也是种温柔。要是把话说开,雪之下八成会像机关枪似劈里啪啦反驳,于是默默地将这个想法藏于胸怀。
然而由比滨似乎藏不住。也是啦,那对胸怀怎可能藏得起来呢!
「不、不过!小雪乃有点天真嘛!」
「……该说是白辛苦场吗。」
雪之下不知是出于无奈还是疲惫而叹气。这句话让有点不开心,这里必须好好地纠正她:
「哪有?柔道那次才没有骨折,只是伤到腰。」
雪之下似乎不认可这个玩笑,这次换她面露不悦。
「这只是种譬喻,你插嘴【注】做什?再说,你有去医院检查吗?腰痛变成老毛病话很难治,之后处理起来很麻烦喔。」【注4:「白辛苦场」日文为
由比滨说得没错,不管过程如何,结果就是赢。所以,这样就好。
无论是还是雪之下,们直从她正面积极态度中得到救赎。
雪之下应该也明白这件事,她扬起嘴角,拨开垂到肩膀上头发,满意地点头。
「……嗯,是呀。胜利是件好事。」
「又来,不服输个性……」
她原本可能是想帮雪之下缓颊,但雪之下听,却只回以冰冷目光。
「那是在说你自己吧?」
「才、才没有!你看,之前玩大富豪时候,有用脑袋想呀……」
由比滨时说不出话,但随后马上想到例子反驳回去。也翻出有点模糊记忆,回想那次跟游戏社玩黑暗游戏。
「倒觉得你只是运气好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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