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之下脸讶异地歪着头,身为旁观者由比滨似乎明白想说话,交抱双臂低声沉吟。
「嗯……就是这种地方给人温柔感觉喔。因为小雪乃还挺喜欢照顾别人。」
真不愧是比滨小姐。你很懂嘛。
「就是说啊,毕竟你也受她不少照顾。」
「咦?没……没这回事好吗!才不需要小雪乃照顾……应该吧!就算有也不多!」
「所以,与其说在担心色,不如说在担心自己将来。想到有可能需要工作就深感不安。」
「你发言反倒让担心起你将来……」
雪之下按着太阳穴,深深叹口气。
「哈哈,这回答确很有他风格……」
由比滨也不知该做何反应,只能苦笑以对。
线。现在是怎样,为什她们都不说话……
不对不对,真没有啦!虽然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要找藉口,总之,发出串「铿隆铿隆匡啷」咳嗽声后开始解释:
「以色情况来说,只是担心她不负责任,中途落跑罢。要是她丢个烂摊子过来,反而会很头痛。既然如此,不如从开始就出手帮忙还比较有效率。」
纵使这是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话,连都佩服起自己能点出问题核心——不,正因为是情急下说词,所以那肯定就是真实。
这是坏习惯。
由比滨猛然起身,大声抗议。但坐在旁边雪之下泛起微笑,打断她话:
「哎呀,难道你没有自觉吗?」
「也、也不是没有自觉啦……」
看到她微笑,由比滨红着脸
不过说真,和雪之下都不算是对色好。
就能够信赖对方这点来说,大概只有由比滨算得上是对色好。她肯定色能力,不会瞎操心,也不随便出手相助,在这点上,她跟和雪之下有着明显不同。
倒是雪之下,面对撒娇和肌肤攻势毫无抵抗力这点完全被色看穿……不好好念她下实在说不过去。用责备眼神瞅着雪之下:
「再说,要论宠她话,你也半斤八两吧。」
「?觉得对她应该算是严厉才对……」
没办法把事情托付绘别人,等于没办法相信别人。
这种人不可能明白什是信赖,更不用提某种近似于信赖,但更加残酷事物。
真是,居然说这种家伙会担心别人,愚蠢也该有个限度吧。
想起某人在寒风阵阵露天咖啡座对说过话。能回答那个问题人,真存在吗?
想到这里,不禁闭上嘴巴沉默下来,但很快就意识到寂静,赶紧试着说些什以填补这段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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