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想到可以说什之前,便起身离开座位。
「……事情也知道得差不多,要走。」
继续待在这里,已经得不到其他东西。
不但不会得到什,恐怕还会就此失去。
安静社办内,只有室内鞋发出声响。其他人没有任何动静。
雪之下见迟迟不开口,死心地叹口气。
「你仍然……不打算改变对吧。」
「……嗯。」
至少还能坚定地回答这个问题。
不会改变,也没有办法改变。
「……那样有什问题?」
毕业旅行前接受委托,同样没有得到解决。
但是,至少问题已被埋进表面之下。回避问题结果不可能尽如人意。倒不如说,正是想用不尽人意结果处理切。
因此,没人有资格责备当时做法。
唯例外,只有雪之下。
错。」
雪之下改先前微弱声音,酷寒语气中带有强烈责备。
她抬起低垂头,露出燃烧苍蓝色火焰双眸。锐利目光如冰柱般抵住咽喉,知道现况容不得自己别开视线。
吞下口口水。
雪之下紧咬嘴唇,想把话吞回去。但她仍然忍不住,让话语迸出齿缝。
尽可能不思考任何事情,所以走到门口这几步路并不漫长。另外种可能,是因为自己思考太多而忘记时间。
反手关门后,走上悄然无声走廊。但是才刚踏出几步,便听到轻轻开门声音。
反射性地回头,发现是色伊吕波,而忍不任
「对、对……」
由比滨发出声音,想缓和紧绷气氛。然而,她再也想不到可以接下去话,视线在跟雪之下之间来回游移。
让人感到肌肤发寒时间秒秒过去,跟雪之下都陷入沉默。
色用求助眼神看向由比滨。毕竟她跟和雪之下都不熟,在场能够依靠只剩下由比滨。
可是这次,终于连由比滨都开不口。
她依然紧盯着,眼神没有丝毫和缓,紧抿嘴唇微微颤抖。
「说那些徒具表象东西没有意义人,正是你自己……」
她冰冷话音漾着丝柔和,听起来有些悲伤。不禁别开视线。
唯有这句刺中内心话,完全无法回应。
因为这是比企谷八幡跟雪之下雪乃唯抱持相同理念。
「……你上次也是像这样回避。」
这几个字静如落下白雪,却在耳畔不断回荡。
顿时感到阵天旋地转。
皎洁月光,苍绿色竹林,吹响枝叶寒风——这些光景闪过脑海。
下意识地拨头发,想挥去那些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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