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以这次来说,会尽可能地回避。待信任投票没有通过便收手,不再介入之后补选,让切顺其自然。这才是正确方式。」
「以这次来说?你
雪之下视线垂落桌面,无法窥见她表情。她低垂头、交扣纤细手指和肩膀都动也不动。
她稍微换口气,用微微颤抖声音问过来:
「……那,你做法又有什意义?」
时回答不出口。自己早该思考这个问题,但是直到现在都还没得出答案。
做法有什意义?
「……连政见都由你们操刀话,代表参选人完全沦为傀儡。这样真没问题吗?」
「……」
雪之下闻言,顿时收起先前微笑,表情蒙上层阴影。她被戳到痛处,什话也说不出口。
由比滨跟色看过来,希望仔细说明。
「如果你们方法能顺利进行,还没有什问题。虽然觉得很不切实际……可是,假设你们拥立候选人真当选,之后学生会运作又该怎办?难道你们要直帮忙下去?」
这两项政见。
由比滨抚摸头上丸子,说道:
「嗯~也觉得是不是有点少——」
「选举比不是提出多少政见。好政见个便足够。」
雪之下微笑着告诉由比滨。她表情很沉稳,看起来比平时成熟。
半点意义也没有。
解决之道从来没有任何意义。只会不断拖延事情,最后再通通搞砸。这不是由哪个人告诉,是自己理解。
不过,遇到某些问题时,这也是最有效率,甚至是唯方法。
这是千真万确事实。
如果这次委托也是相同模式,答案便很明确。
丝毫没有责备雪之下意思,口气却句比句尖锐。由比滨插进来打断。
「所、所以只要找到有能力人就好——」
「那样只会把事情越搞越困难。老是想着之后事情,点意义也没有,根本不是什好方法。」
这次委托不是选举结束便事,还牵涉日后学生会运作。雪之下她们方法仍不足以解决问题。
实在看不出那样做有什意义。
可以理解雪之下意思,这也是竞选演说真正关键。即便参选人说得再多,台下听众也不定听进去。直接整理出要让听众知道重点即可。
尽管如此,还是有点讶异雪之下对这方面熟悉度。这时,想起她家庭。
没记错话,雪之下父亲好像是县议会议员,难怪她不会对选举相关活动感到陌生。
因此,这份政见没有任何问题。
问题是接下来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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