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两人率直反应,巡学姐似乎也慌,急忙地边摇着两只手,边补充说明。
「啊,那个,嗯……虽然她办事方法确称不上是高明啦……但是,因为也不是个能干人,所以很清楚相模有在努力喔。」
其实这也不意外啦。确实,巡学姐实务能力只能算是中上,对于学生会之外统率能力,也没有高到给人特别深印象。
她自己似乎也很在意这件事,别开视线,并搔搔自己
「……」
相模低着头,使劲从喉咙挤出声音,话说到半却突然打住。
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相模做出结论。
雪之下又将眼睛闭上,竖耳倾听,由比滨以认真眼神注视着相模,则是用手撑着脸颊,边想着「指甲又该剪啊——」等无关紧要事,边侧耳聆听。
只有个人,做出意外举动。
时间表明自己要继续当,这表示她也非常清楚现况为何。
实际上,事情都到这步田地,相模去留对们而言根本没有多大影响。若她真走,也只是单纯少人份劳动力而已。事情已经恶化到无法依靠领导统御解决。说明白点,这个委员会不需要身为主委相模。
然而,就算她真辞去主委,也无法解决问题。适合这样做时机早就已经过。
也许成员情绪问题多少能够获得改善。如果对方要求只是更为单纯「不爽相模」话。
但是,因为他们搬出莫名其妙歪理,导致事态已经不再单纯,变得难以收拾。
巡学姐刻意清清自己喉咙,然后缓缓开口。
「觉得相模做得很不错喔。」
「咦?」
相模吓跳,抬起头来。
由比滨和雪之下似乎也受到惊吓,做出模样反应。虽然这两个家伙反应实在太过明显,不过也没有办法。般而言,个人在见过相模至今为止所作所为后,根本不可能做出「做得很不错」评价。
安全管理和社团活动。
若他们认真觉得这些是问题,老早就该提出来。他们只是以道理包装自己仇恨,结果建构出套不明所以理论。
没有任何事物比起以源自情绪而成立逻辑来得更棘手。例如这次情况,他们是先做出不满相模以及决策组结论,然后再架构能够推导出这个结论逻辑。
就算能够完美驳倒对方逻辑,只要对方尚未放下自己情绪,那便于事无补。
而且,由于已经用理论将自己武装起来缘故,他们更是无法轻易做出退让。情况若演变至如此,等在前方只有永远无法结束批斗大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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